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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陳羽振贊同著說:“那當然了,德國啤酒就最簡單的三種原料,水、小麥和啤酒花,絕不新增任何其他東西。”
三人邊飛邊聊兩天後到了英吉利海峽,陸星蕊想起當年初來此地時自己還是個膚白貌美的年輕姑娘,如今卻已年過花甲,心中感慨萬千。陳羽振知她心意,伸出左手握住她右手,向英國飛去。
到了倫敦上空,陳羽振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周廣德打來的,向後看了一眼,見他神色古怪於是接起電話,只聽周廣德說:“陳叔,你快看你的右後方。”陳羽振轉頭看向他所說方向,只見薄霧中有個光圈,光圈中有倆人影。他轉頭向反方向看去,卻見陽光正照著自己。
陳羽振問:“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倫敦被稱為霧都,這不是很正常嗎?”周廣德卻說:“陳叔,這可是佛光啊,看來您是佛陀轉世啊。”陳羽振卻不屑地回答:“哪是佛光啊,這不就是影子嘛!”周廣德爭辯道:“陳叔,我知道佛光是一種奇特的光學現象,有時候在高山中會出現,這我還是懂的,不過咱倆距離也就20米不到,為何我卻沒有?”
陳羽振一聽這話,停下蒼穹之珠等他到了身邊,卻見他的蒼穹之珠影子直投地面,確實不像自己的似乎就在不遠處凝聚在半空中。他看了一眼周廣德的蒼穹之珠,是全透明的。又看了一眼自己駕駛的蒼穹之珠,也是全透明的。他轉頭正想問他買的是哪國版本的,卻見周廣德已經跪在蒼穹之珠中向自己跪拜磕頭。
陳羽振趕緊讓他起來,自己可承受不起如此大禮,奈何周廣德甚是恭敬,早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等行完大禮才撿起手機。陳羽振急道:“你行此大禮讓我如何擔當得起?”周廣德恭恭敬敬地回答:“本來您就跟我老爸兄弟相稱,我這個做小輩的給叔父跪拜磕頭也不吃虧。”陳羽振聽他這麼說,也不再追問他的蒼穹之珠是哪個版本了,只讓他下次別再這樣了。
陸星蕊忍不住好笑,陳羽振問:“這哪裡好笑?”陸星蕊笑著擺了擺手回答:“我想起那次拜蒼穹之珠神來了。”陳羽振也想起之前那次人家非要把他當蒼穹之珠神來拜的情景,不覺也跟著笑了起來。
三人到了俱樂部上空後便降落,降到100米高度後霧氣消散,那佛光也就跟著消失,陳羽振和陸星蕊同時鬆了口氣。托馬斯從俱樂部裡出來相迎,兩人握手擁抱,隨後又和陸星蕊握了握手,最後走到周廣德面前也握了握手,陳羽振向他介紹了後托馬斯笑呵呵的說:“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你們帶來的教練呢!”周廣德客氣了幾句,隨後告辭去了大英博物館。
托馬斯帶陳羽振和陸星蕊到處參觀了下,最後來到陳勳傑的宿舍,陸星蕊見宿舍陳設極為簡單,一張書桌和一張飯桌配套著兩把木椅,書桌上還有盞檯燈,牆壁上掛著空調,牆角放著一個沙袋,沙袋前靠牆處放著一張木頭硬床和床頭櫃,櫃上也放著一盞檯燈,床上鋪著涼蓆竟沒任何軟墊,此時是夏天,床上也沒被子,她走到床邊摸了摸枕頭,枕頭也是蕎麥殼的枕頭頗硬。
她剛想開口問能不能在床上鋪上席夢思,陳羽振卻說:“不錯,這挺好,孩子是來訓練的,又不是來度假的,嗯,不錯!”其實陸星蕊也知道,英國的貴族學校條件也就這樣,所謂貴族卻並非貪圖物質享受,相反極為簡樸。只是心疼孫兒心中難免不捨。
陳羽振看到宿舍裡還有扇門問:“那裡是隔壁嗎?”托馬斯搖頭說:“不,那是衛生間,用來洗漱和解決生理問題的,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掃,很乾淨,至於個人用品嘛,可以自備,也可以用我們配發的。”陳羽振點了點頭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景色倒也清雅,不由得讚道:“真是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