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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於後面幾步的鬱恣忽然喊了許意沒改之前的名字；
許意回頭看，鬱恣舉著手機；
「咔嚓。」一聲；
正好拍下了這一幕，左耳耀眼的耳釘，黑色鴨舌帽下一雙明亮的眼睛，以及口罩隱藏下擁有完美弧度的輪廓，攝像框裡的少年拿著手機毫無防備的回頭，清澈的眼底皆是拍攝者的身影；
許意「……」
兩人抵肩而行，儘管都帶著口罩，依舊阻擋不住路人駐足觀望的目光。
飛機剛起飛沒多久鬱恣就睡著了，許意這才開啟飛航模式下的手機，悄悄找了好幾個角度報剛剛被偷拍的仇；
——落地上海——
剛下飛機，開機不到兩分鐘的手機震得許意的手都快麻了；
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群裡的訊息就高達幾百條；
被野爹拋棄孤兒上單許諾的許：快看微博；
被野爹拋棄孤兒上單：這人跟我鬱哥好像啊；
……
衛傑在群裡艾特他，許意拿著手機挑挑揀揀的大致看了下；
原來是有人拍了張照片發微博，而那條微博在十多分鐘後上了熱搜；
我嗑的恣意he了嗎？「前面兩個男生看著好像意寶跟鬱神啊……怎麼辦？不敢上去要簽名，感覺自己過去就變成燈泡了。」
微博下貼著一張照片，許意點開看了一眼；
看角度拍攝者是從身後挺遠的地方放大拍的，有點模糊。只能看出來是兩個男生並肩而立，身前一塊模糊的登機口牌子。
兩人出到到達口，許意收了手機把口罩往上拉了一點；
「阿姨今天沒來，吃了飯再回基地還是回去點外賣。」鬱恣轉頭問了聲；
許意：「回去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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