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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狂好像在記憶裡搜尋了一會，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什麼也沒有說，張瀟晗卻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一會，楚清狂才道：&ldo;後來……&rdo;他的記憶裡，彷彿就是天崩地裂般，他竟然說不出後來如何。
&ldo;後來，只有混亂，規則的扭曲，徵戰。&rdo;楚清狂的聲音低下來，眉頭微蹙，那一段記憶竟然極為模糊。
&ldo;是凰姬與你們徵戰嗎？&rdo;張瀟晗好奇地問了句。
&ldo;不，是五界在戰，或者，也有凰姬吧。&rdo;楚清狂遲疑著。
界珠內安靜下來，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張瀟晗忽然又笑了一聲：&ldo;數十萬年前的事情與我們何干？楚道友，莫非你以為你還是帝子？&rdo;
楚清狂眼神複雜地望著張瀟晗，好一會道：&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張瀟晗否認道：&ldo;但我覺得，你的理智一直都在，現在回想起來，你那時雖然瘋狂，卻也不是沒有理智。&rdo;
說著皺皺眉：&ldo;怎麼說呢，好像就是不死之心激發了你潛在的、被壓制的……暴虐，或者是對權利的，或者還有帝子本身的高傲。&rdo;
張瀟晗聳聳肩：&ldo;我說不好，如果你本心就是邪惡的，你大概就會因此成為一個真正的魔修、邪修，不過貌似你本性並非如此，界珠與外界隔絕，你最初沒有發狂，之後這麼久的時間，你還是沒有發狂，這一切不就很明白了嗎。&rdo;
楚清狂的神情重新平靜下來，張瀟晗曾經見過的威嚴彷彿也出現在臉上，可細看卻不見了。
&ldo;你說的不錯，我應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現在的九域，大概血流成河。&rdo;楚清狂道。
張瀟晗搖搖頭：&ldo;我本意也是要殺了你的，如果不是意外，雷劫也跟著進來，呵呵。&rdo;她笑笑，嘴角露出一絲狡黠。
楚清狂竟然無力生氣，瞧著張瀟晗悶悶地道：&ldo;你就那麼有信心？&rdo;
&ldo;我是凰姬啊，我是天族傳承者啊，啊，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說道天族傳承是什麼？&rdo;張瀟晗的轉折總是那麼快。
&ldo;凰姬離開天帝之後，創下天族，據說有不少上古仙人追隨。&rdo;關於天族傳承，楚清狂說的就是這麼寥寥幾個字，&ldo;張老闆，你激發出的紫色巨人虛影，就是上古時期凰姬的影像。&rdo;
張瀟晗凝神望著楚清狂，微微點頭：&ldo;凰姬出現，雷劫降臨，看來，凰姬最後與天帝之間，徹底決裂了。&rdo;
楚清狂沉默著，無言以對。
出了一會神，張瀟晗甩甩頭，好像要將這一切都忘記一樣，對楚清狂道：&ldo;看來沒有理由拖下去了，聽你這麼說，我對吸收這劫雷，還多少有些把握了。&rdo;
楚清狂的眼神明亮起來。
張瀟晗卻乜斜著他道：&ldo;可是我們之間，是不是還要定下些規矩？&rdo;
&ldo;什麼規矩？&rdo;楚清狂忽然警惕起來。
&ldo;我們修士在九域，受到規則的限制，修為上只能到大乘後期，可是帝子好像不在這個規則內，他們是天帝之子，享有特權，所以一出去，你的實力在九域，大概還是高高在上，無人能是你的對手。&rdo;
張瀟晗挑著眉毛：&ldo;不管怎麼說，九域如今都太平著，你出去了，先前殺了那麼多修士，水域必然無法容你，以你現在的本事和性情，自然不會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