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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
「小煦啊。」肖父朝他笑笑,拍拍他的手,「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裴煦聽出他話裡的意有所指,謙遜地笑著:「伯父言重,在其位謀其職而已。」
肖父:「松沅頭回帶專案,你要操心的確實不少。這回的事情是你被連累了,但藍薈那邊態度堅決,就算是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肖家和裴家是世交,按理來說藍薈背靠肖家,這次的事端裴煦完全可以找肖家解決,但偏偏裴煦沒有,近幾年還和肖家的關係冷了下來,肖家自然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故而也沒有插手。
肖父這一番話算是解釋了沒有幫忙的原因,裴煦聽出來推脫之意,原也不在意,拿出了晚輩的姿態:「是裴氏的過失,不敢麻煩伯父。」
肖父滿意地點點頭:「剛剛好像看到霍總也來了?」
裴煦腳步微不可查地一頓:「是。」
「藍薈和霍氏簽約,裴氏吃虧了。」
裴煦臉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剛剛是和霍總吵了兩句。伯父也知道,這幾個月霍氏盯裴氏盯得緊,誰讓他一回國我就把人得罪了呢。這不,看見霍總我逃還來不及,連酒都忘記拿了。」
語氣裡玩笑的抱怨流露的是對長輩的撒嬌依賴,肖父總算笑出了聲,看著他目光柔和下來:「你啊,能力不比他差,這麼怕他做什麼。」
「也就伯父把我還當孩子哄。」
肖父從邊上路過的服務生託盤裡拿起兩杯酒,遞給裴煦一杯:「不是說酒忘拿了?伯父敬你一杯,算是替藍薈的爛攤子給你賠不是。」
裴煦保持著微笑接過,略低了杯口與他相碰:「是我敬您才對,伯父身體不好還是別碰酒的好,我喝就行。」
他把陸執的叮囑拋得一乾二淨,面不改色地抬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酒劃過喉嚨入腹,燒得裴煦微微皺眉。
裴煦上道的表現讓肖父很滿意,他不再把話題停留在藍薈和霍氏,轉而說起了其他事。
「前兩天小臻回家了一趟,我看他魂不守舍的,問他也不說出了什麼事,你最近見過他嗎?」
提起肖臻,裴煦就感覺到胃裡某塊地方不太舒服,他搖頭:「最近沒見過,許是工作忙吧。」
「他能忙什麼?公司一週也不去幾趟,整日和松沅混在一起,比你們從前還形影不離。」
裴煦盯著空了的酒杯:「有朋友是好事。」
和肖父聊天太耗精力,對方幾乎每句話都在試探,裴煦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又陪著喝了好幾杯酒,生理心理雙重不適。
送走肖父,裴煦也從側門離開了會場。
剛剛那幾杯酒沒辦法推脫,他喝得又急又多,又和之前的酒不是同一種。兩種酒混合在胃裡,又燒又上頭,裴煦已經有點醉了。
他一邊想陸執知道了得唸叨死他,一邊慢慢地朝停車場走去,今天陸執和司機正好家裡都有事,週日本就該休息,裴煦也就沒讓他們陪著來。
現在他站在停車場,微微有些燥熱的風並沒有緩解他的醉意,反而讓他更加悶熱,裴煦抬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給代駕打電話。
「找代駕?」身後傳來霍應汀的聲音。
裴煦收回耳邊的手機,掛了還沒通的電話。
「霍總身價無可估量,搞跟蹤還親自上場?」
霍應汀從口袋裡拿出車鑰匙一按,不遠處一輛長軸賓利就亮了亮車燈,光打在裴煦臉上,霍應汀嘴上不饒人:「我也要回家,裴總自我意識過剩了。」
「哦。」裴煦被他suv的車燈晃得眼睛疼,偏過頭,「那霍總叫我做什麼?」
「」霍應汀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大發善心,走不走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