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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叔恩叔自然是具有開創性的、前瞻性的、預見性的天才的政治學家和經濟學家,不過他們畢竟是十九世紀的人物兒,也都未親眼看到真正的社會主義社會。
他們提出的有關未來社會的設想只是一種預測,在考察商品貨幣關係問題時往往帶有一般的推論性質。
原本列寧同志當然是認同這種推論的,但是自十月革命到1921年這四年以來的執政讓他意識到商品貨幣關係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要完全消滅私有制,消滅價值關係似乎也不能一蹴而就,於是就有了新經濟政策。
實際上,新經濟政策意味著計劃經濟有著某種先天上的不足。
對於這件事情就連布林什維克內部對此就有相當大的分歧,只不過目前列寧同志威望太高,暫時壓住了而已。等他死後,這兩派……好吧,蘇共內部各個山頭還要做過一場。
簡要一點說吧,鋼鐵同志和布哈林為首的中央派鬥倒了托洛斯基和季諾也維夫的託季聯盟(也稱為新反對派)。最後鋼鐵同志又幹掉了堅持新經濟政策的“大叛徒”布哈林。
在此之後,鋼鐵同志就開始“大轉變”政策,不但廢除了新經濟政策,而且也改變了政治和意識形態領域。蘇聯社會主義不可逆轉地走向了鋼鐵同志體制。
在蘇俄之外的經濟學界左右兩派本來就對於計劃經濟的可行性爭論不休,新經濟政策的出現就好比沸騰的油鍋裡面加了一瓢涼水,讓這場爭論進入了**。
而我們的袁大師恰在此時丟擲了《socialism》,這頓時就引起了經濟學界的注意。(筆者注:史實大致如此,當然略有誇張。)
當然啦,因為這年頭沒有ups和聯邦快遞,也沒有各種“通”。所以目前還只是一部分美利堅經濟學家們知道他的名字和這本書,這部分經濟學家基本上都是紐約附近的哈佛、哥倫比亞、普林斯頓、喬治…華盛頓大學裡面的學者。寄給歐洲那票人的書和信件還在路上呢。
“袁先生?袁先生!”
記下了標題的摩曼小姐等了半天,卻看見她的boss呆呆地站在窗前,足足十幾分鐘的時間一動也不動,不由得開口呼喚了起來。
“啊?!”袁燕倏這才從沉思之中回過神來,轉過頭有些不快地道,“摩曼小姐,請等等。我還在thinking……”
這件事情也不由得他不thinking啊。
當然啦,他不是在考慮這篇文章該怎麼寫。作為一位新古典自由主義大師,這也沒什麼好考慮的。他自然是要幸災樂禍地嘲諷一下布林什維克和列寧同志,因為他們終於知道計劃經濟是一條不歸路,不得不引入市場機制來著。
但是!但是!!但是!!!這篇文章一發表,他可就算是正式地得罪了全世界的共運分子了,也意味他正式地踏上反動學閥這條不歸路,還正式地宣告他肯定是當不了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了。
《socialism》還可以說是一本學術著作,不過《新經濟政策:市場經濟在蘇俄的‘暫時’勝利》那就是指名道姓地懟人啊。
就算日後他有機會從右派變成左派,這篇必定會實名發表的文章都是他的一大黑點。
要知道,他懟的還不止是革命導師,“蘇共頭號思想家(布哈林)”,連鐵人大叔一塊都懟進去了。因為鋼鐵同志體制連新經濟政策都容不下,何況什麼新自由主義和市場經濟。
哎呀,這要是把這幾位得罪的太狠,老子會不會像“砸碎全世界反revo露tion頭顱的革命巨鎬”那樣被人用冰鎬來開個瓢呢?
此事不可不thinking啊!
thinking到這裡,袁燕倏那真是欲哭無淚,忍不住就曼聲吟道:“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