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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金陵鎮敲鐘人。&rdo;
陸一鳴這才反應過來,&ldo;哦,你說敲鐘的?我跟他不大熟,就前幾天去鐘樓玩了一趟。&rdo;察覺什麼,&ldo;他犯事兒了?&rdo;
文淵筆頭一下一下地打在案上,淡淡地,&ldo;死了。&rdo;
陸一鳴以為自己聽錯,&ldo;什麼?&rdo;
&ldo;今天早上,屍體被人發現漂在鎮西口的河面上。&rdo;文淵說著這些話,心情也是相當複雜。他搞不懂那天周來福為什麼要跑?明明答應了要來做口供,轉眼就沒影了。然後就再沒有人見過他,包括他媳婦。等找著的時候,已經不是人了。
法醫初略測出,周死前喝了大量的烈酒。至少從表面上看,是醉後意外失足跌入河中溺死的。具體情況還要解剖了才知道。
這麼一來,這條珍貴的線索就徹底斷了。而且斷得恰到好處。
但文淵也大膽地推測,周來福那天看到的人,跟陳家滅門慘案想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不然怎麼會死在這當口?這麼巧。
周來福那晚看到的人究竟是誰?答案已經被他帶到地底下了。
所以文淵覺得可以從周來福生前的交際圈作個突破口,找點蛛絲馬跡。
周來福,六十三歲。
金陵鎮本地人氏。已婚。育有一女,嫁到了縣城。平時和老伴相依為命。
嗜酒。脾氣隨和,朋友不多,愛吹牛。
職業:敲鐘,看護鐘樓。算是個閒差,所以有時候還跑出來幹點雜活賺外快。
文淵從周來福的老伴,女兒,問到他那幾個酒友,都沒問出什麼線索。
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事發當晚,他確實去喝了酒。
線索又斷了。
在文淵一籌莫展的時候,他想起來那天,周來福是和兩個年輕人站一塊兒,好像認識。
稍微把特徵說一下就立馬打聽到,那是陸記藥鋪的少爺和他的外國朋友。
眼前這個陸少爺,文淵差點沒認出來。
陸一鳴顯然是來得匆忙,沒像那天把頭髮整整齊齊梳成三七分,頭髮隨意垂散下來,遮過額頭,所以看起來大不一樣。一雙桃花眼雖然看著慵懶恣意好像對世事滿不在乎,仍忍不住流露出幾分驚惶。確定了周來福的死訊,他條件反射地仰了仰頭,面色刷的慘白
是個藏不住事的人。文淵喜歡這樣的人,簡單,好問話。
&ldo;你最後一次見到周來福是什麼時候?&rdo;
&ldo;就……你把他帶走的時候。&rdo;陸一鳴如實說道。
&ldo;那天你們聊了些什麼?&rdo;
陸一鳴略略回憶了下,&ldo;聊聊鍾啊,外甥啊,之類的。&rdo;
文淵眼中精光一閃,&ldo;外甥?&rdo;
&ldo;對,他說他外甥住鐘樓裡,不愛見人。&rdo;
文淵翻了翻證言冊,篤定地說:&ldo;我們查過了,他沒有外甥。&rdo;
得到了新線索,文淵立馬出去召來人馬封鎖鐘樓,細細搜尋。
結果竟然只在頂樓的大鐘旁撿到一枚釦子,玳瑁兩眼扣。上面有個梅花的圖案。
這種釦子應該是好人家才用得上的。不知道跟案情有沒有關係。
沒等他琢磨出什麼來,頂頭上司李飛雲又火急火燎地召他回去談進度。
&ldo;副局,聽說五十九具驗屍報告都出來了?&rdo;文淵喘著氣趕回到局裡就看到李飛雲桌上滿桌的驗屍報告,翻得亂七八糟。
李飛雲黑著臉,&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