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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嘻嘻一笑,
「柳管家別上火,有偌大個元帥府在那擺著呢,總歸是跑不啦!」
管家陰著面色,重重呵了聲,轉臉入了門。
伯賞柷出來玩不愛帶僕人,天兒寒冷,心頭鬱鬱,也不叫廂車,一個人緩緩往府中走,尋思到伯賞沖厭憎嫌惡的目光跟妻子哭哭啼啼的臉面,眉角擰的愈發緊,步子也緩下,轉臉見旁邊是霖雨閣,抬腳走入。
夥計認的他,趕緊過來招呼,伯賞柷蹙著眉,一聲不響徑直上了二樓,要了兩碟小菜,要了一壺酒,自顧吃起。
酒樽見底時,伯賞柷已有一些微醉,想著欠下的銀錢,心頭愈發煩躁,取起酒樽把最終一口徑直倒進口中,才要叫夥計上酒,便見紹興王川郴帶著幾人上了樓梯,正往窗邊的木桌上走去。
因川信遊的關係,川郴跟元帥府隔閡頗深,平常裡見了也當作沒有看到,今天,紹興王卻反常的來,笑說,
「伯賞小爺咋一個人在這吃酒?」
伯賞柷對川郴的感覺卻非常微妙,從他記事兒起,伯賞沖便不愛他,念書也好,習武也罷,從來對他不管不問,然卻對於川信遊卻異常關愛,乃至超過了他這個親生兒子。
因而對於川郴,伯賞柷便有了一類同病相憐之感,內心深處反倒有二分親暱。
此刻起身笑說,
「原是紹興王王上,失禮啦!」
「哪兒、哪兒,伯賞兄不用客氣,孤王只是看伯賞兄一人在這兒吃酒,像是有心事兒,才過來多問一句!」
紹興王口吻關心,如知己好友一般的寒暄。
伯賞柷面顏一暗,不自然的一笑,
「一點小事兒,不足掛齒。」
紹興王目光一閃,一撩緞衫坐在他對邊,微胖的臉面上掛著笑說,
「剛好今天孤王也無事兒,就陪伯賞兄吃兩杯怎樣?」
伯賞柷瞅了一眼跟紹興王一塊來的人已在隔壁坐下,輕笑說,
「王上的人還在旁邊等待,在下咋敢耽擱王上?」
「無礙!」
紹興王抬手默示伯賞柷坐下,一拿酒樽,見是空的隨手丟在一旁,立馬吩咐道,
「再來兩壺酒!」
侍奉在一邊的夥計忙應了聲,非常快送了兩壺暖熱過的上好女兒紅過來,擱桌面上,屈身退下了。
紹興王親身給伯賞柷倒了酒,輕輕笑說,
「一早便想跟伯賞兄坐在一塊吃幾杯,卻苦於沒契機,今天卻是巧了,可以在這遇見,來,孤王先幹為敬!」
「王上太客氣啦!」
伯賞柷忙端了酒,一飲而盡。
桌子臨窗,樓外天兒陰鬱,寒風凜凜,閣中暖意融融,酒肉漂香,桌前二人相談甚歡,從秋獵一直講到昨日的暴雪,居然如好久不見的故人一般,兩壺酒逐漸見了底兒,伯賞柷醉意更加濃。
「伯賞兄眼中像有焦慮,你我今天一見如故,如若舊友,伯賞兄如有事兒無礙對我細說一二,我興許可以幫上一些許!」
紹興王改了自稱,像是真真的跟伯賞柷如若好友一般,關心的問。
伯賞柷兩腮漲紅,雙眼逐漸迷醉,一隻胳膊支在桌面上,撐著半個身體,聽言眉角一蹙,擺手道,
「紹興王兄王上有所不知,我平常無事兒,便有那樣一個喜好,哪裡知近來手氣不佳,欠了下了銀錢,給那一些人要的緊了,實在有一些煩悶!」
「噢?還有這等事兒?這一些人著實是不知天高地厚,伯賞兄是當朝元帥大人的長小爺,還可以誆了他們幾兩銀錢。
伯賞兄也不用為這一點小事兒煩憂,去府中拿給他們便是啦!」
伯賞柷輕輕一窘,臉面上有一些不自然,晃著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