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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炮灰又活啦!」
周圍極靜,花季少女清亮的聲響盤旋不絕,繞雲遠去,月輝疏淡,照在澄澈碧透的湖水中,水光一圈圈綿延,水中的豆蔻少女烏髮披散下來,白淨的面上染了波光,更加襯的水眼盈盈。
符重嘴角微彎,勾出一縷淡笑,扯著她起身,淡聲道,
「你的創口再不處置,你這一條肩頭就不要再想要啦!」
他一提,凌菲才記起肩頭好像連動都動不了了,忙和在他背後上了岸。
水湖周圍全都是幽林,凌菲全身濕透,一陣小風兒吹來,從頭涼到腳。
倆人走了好久,仍未出樹林,凌菲一陣陣的頭重腳輕,盤腿坐在地下倚著樹身,悻悻道,
「不走了,本少走不動啦!」
符重垂頭瞧她一眼,垂眼道,
「我去找柴點火,你等在這兒,不要亂動!」
凌菲輕微微恩了聲算作回復,沉沉的合上眼。
符重找尋了樹枝點火,一轉臉發覺少女倚著樹身,雙眼緊合,火光下,瑩白的面上帶著不正常的紅。
抬手一探她的腦門,指下滾燙,果真發燒了。
符重眼睛一沉,把少女身上的衣裳解開,包紮的紗布上血色暈開,早便已濕透。
沒幹淨的布,符重亦不再為她包紮,只用青水把創口清洗乾淨,大概是創口給碰著,花季少女忽然一把捉住他的手,合著眼吶聲道,
「痛、不要碰。」
豆蔻的手柔若無骨,符重心裡頭彷彿給蜇了下,愣忡的望著她,不禁的呲笑,這般的小的手,咋會沒人發覺她是女人?
才要把手抽回,花季少女卻使勁的攥住,指尖發白,唇中不停的囈語,
「痛……
冷……好冷。」
此刻的凌菲褪去表面的堅強跟狡詐,嬌弱的像一隻貓兒。
符重黑瞳幽邃,削唇淡抿,默了一剎那,才避開少女受傷的肩頭把她攬在懷抱中,暖熱的體溫透光衣裳傳過來,花季少女緊蹙的眉角舒坦,緊狠的靠去。
美色在懷,符重黑瞳清寒,沒半分之念,只有火光照射入,才有一縷若有若無的暖色。
凌菲睡的暈暈沉沉,時冷時熱,像還是浸在水中,睡夢境中似有人餵了她水,而後把她背在身上,走了非常遠的路。
她暈暈糊糊的伏在那個人肩腦袋上,放佛回至了非常小時,爹爹跟娘親的情意還非常好,仨人去外城郊遊,爹爹一路背著她爬山。
心口非常痛,她覺的那是10歲那年一直未愈的創口,腦袋在溫暖的脖子處拱了下,聲響軟糯,幾近是乞求的道,
「爸,你回來啦是麼?不會再丟下我跟媽………」
身底下的人似輕輕一頓,非常快又繼續向前,步子卻快了很多。
隔天,一農戶的西屋中,日光透光裱糊窗紙照在女人瑩白的面龐上,凌菲纖睫一戰,輕緩張開眼,望著淡灰色的紗帳,古舊卻乾淨的木床,猛然坐起身,瞬時一陣天昏地轉。
「嗞呀」一聲,斑斕的木門給開啟,符重端著一隻碗走入,淡微微的望著她道,
「吃藥吧!」
凌菲搓了下依然沉甸甸的頭,問說,
「這是哪兒?」
「山底的小鎮。」
「噢!」
凌菲接過藥碗兒,吃了一口立馬吐舌道,
「好苦!」
符重瞅她一眼,抬手在她腦門上探了下,看她已退了熱,才淡聲道,
「這是家裡的老奶奶一早採的藥為你熬的,你如果不想吃就親身去跟老奶奶說!」
男子的手冰寒,凌菲本能的輕輕一避,嘻嘻笑說,
「那怎可以行?良藥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