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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門口,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總是最不願看見的東西,總是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聶詩織正在和玄塵子說笑,那個笑的格外燦爛的男子放佛不是玄塵子一樣,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玄塵子轉過頭,看到在門口的閆歡,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看著閆歡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你以前不是說過,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你死也不會來嗎?」
閆歡冰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徑直往聶詩織的面前走,來到聶詩織的面前,一把抓起聶詩織的手臂,眼眉低垂地看著聶詩織,本來想要責怪她的話也嚥了下去,大抵喜歡一個人便就會變得卑微了。
「回去了……」閆歡對聶詩織說道。
聶詩織低沉著臉,看著閆歡道:「我可不可以在玄塵子師兄這裡多玩一會兒?」
閆歡差點沒有當場氣得暴斃,他抓著聶詩織的手臂更緊,道:「回去……」
聶詩織覺得閆歡的手力變大,也感受到了閆歡的心情,雖然她不知道閆歡和玄塵子以前發生過什麼,但是看著剛才兩人的表情和言語,聶詩織也可以猜測到一些,閆歡和玄塵子是兩個水火不容的人。
聶詩織抬眸看著閆歡,乖乖地點了點頭道:「好,我跟你回去。」
正站起身準備和閆歡往門外走,剛走到門口,玄塵子便擋住了閆歡的去路。
玄塵子側臉看著閆歡,冷冷道:「別走,她不是不願跟你一起離開?你為何還要逼迫人家?」
閆歡一掌推開玄塵子的手臂,怒道:「不要你多管!她不是願意與我離開了嗎?」
一言不合,兩人便在禪室的院外打了起來。
看著閆歡拔出身後的劍——黑剎,玄塵子也拔出自己劍——麾毫,兩劍相撞擊,發出刺耳的聲響,院子裡的樹葉籠罩在兩人的身四周,隨劍氣飛動,一瞬間鋪天蓋地落了一院子。
兩個身影在空中互不相讓地打著,聶詩織朝兩人大喊著:「不要打了。」
平時若是自己聽哥哥的話,多修習武功也不至於現在沒辦法上去勸架了,若是自己會武功保證把兩人都打趴下。
兩人的動靜太大,看架勢已經不是一般的切磋比較了,招招下狠手。
院外的空書聽到了動靜,便走過來看,看到玄塵子和閆歡正在院內大打出手。他注目看了許久,卻覺察到閆歡的招式不是穹蒼派的劍法。
而且之前的閆歡武功是不及玄塵子的,而此刻卻招招在玄塵子之上。閆歡手中的那把劍透著陰邪。
眼看玄塵子就要被閆歡打倒,閆歡的劍迅速地逼近玄塵子的胸前,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一個白色身影從天而降。
反手催動手掌迅速推開了閆歡。
然後止戈落地。
玄塵子和閆歡的這場較量才落下帷幕,兩人握著劍喘息著,很多細密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慕玄然看了看兩人,一甩衣袖怒道:「為何出手?你們不知這裡是禪室嗎?這裡修的就是靜,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穹蒼派的門規你們已經知曉了十幾年了,難道到現在反而忘記了?你們兩給我去禁閉室好好默寫門規!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出來!」
慕玄然抬頭正看到那個在禪室門口看的聶詩織。
慕玄然看著聶詩織道:「你隨我走,我有話對你說。」
聶詩織看著那個一身白袍,言語中透著威嚴的男子,一瞬間那些小脾氣都不見了,她點了點頭,就走出了禪室,來到慕玄然的面前,輕聲說道:「好,我隨你走。」
玄塵子和閆歡怒目而視,要不是兩人都受了傷估計又可以大戰一場。
空書看到慕玄然的到來就急忙地溜了,心裡想著閆歡的劍,有了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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