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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涬嗣的惡名,遲家可謂是諱莫如深。 在遲遙遙的印象裡,這個小叔叔可是能生吃人肉的角色。 “叔叔,”遲遙遙眼神閃躲,“您、您怎麼在這兒?” 推輪椅的中年人笑眯眯道:“遙遙小姐,少爺是《奪夢》的最大讚助商。” “贊助商……”遲遙遙受驚不小,“怎麼可能?小叔您不是身體不好嗎?” “死不了。”遲涬嗣看著病懨懨的,那視線卻凌厲得很。 遲遙遙不敢再問,低頭猛摳自己的手指。 其實,像遲涬嗣這樣的頂級家世,是不需要親自跟到節目現場來的。 他之所以出現在這個小縣城,全因為這座九音山。 “這裡空氣不錯,而且……”遲涬嗣意有所指地看向楚慕,“節目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你妹。】 一道中氣十足的吐槽傳進遲涬嗣的耳朵。 【屋漏偏逢連夜雨,真是躲都躲不開,倒黴催的,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遲涬嗣認出了楚慕的聲音,短暫恍惚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這匪夷所思的現實。 要說詭異,他的情況可比楚慕詭異多了。 相比起來,能聽見對方心聲什麼的,沒什麼好奇怪的。 “大家都靜一靜。” 高策劃面無表情,看起來眼下好像還泛著青。 “聽我說一下明天的比賽。” 一聽跟比賽有關,所有選手們暫時放下吃瓜的心,專注地看向了臺上。 “明天的一輪考核分三個專案。一是舞臺初印象,二是練習生基本素養,三是臨場應變。” “其中,舞臺初印象佔20%,練習生基本素養佔30%,臨場應變佔50%。” 高策劃話音一落,底下便是議論紛紛。 “哇靠,臨場應變佔了一半誒,那是什麼啊?” “肯定就是製造一些舞臺事故,看你怎麼應對唄。” “那都說出來了,大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有什麼好考的。” “大概因為這是第一輪pk,不好弄得太難吧?” “只有我好奇舞臺初印象是什麼嗎?” 在練習生議論期間,陳導又喝下了兩罐水,他的腳邊已經堆了十來個空水桶。 明明應該是很詭異的一件事,現場除了楚慕,好像沒人覺得奇怪。 “舞臺初印象呢,就是請你們跟觀看直播的觀眾自我介紹,可以拉拉票搏搏好感。” 陳導臉上脖子上都是溼汗,頭髮都黏在了面板上,白熾燈下,他的面板毫無血色。 那肥胖的臉,就像是在水裡泡久了一樣。 “練習生基本素養就不需要我解釋了,無非就是聲樂,形體,舞蹈之類的,大家放心,還是很簡單的。” 陳導笑出了一口森冷的白牙。 高策劃身形晃了晃,走路姿勢有些僵硬:“大家還有問題嗎?” 練習生們紛紛搖頭。 “沒有的話就儘早回去休息。”高策劃又晃了一晃,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好像有一瞬間的茫然。 【這個高策劃還有救,把她後面的鬼給除了就行】。 【陳導嘛,他自己身上就揹著命債,當然得用命去還咯。】 遲涬嗣沉靜得如一潭死水的眼裡,微微漾起波紋。 他側頭看向人群角落的楚慕,若有所思地敲了敲輪椅的扶手:“阿忠,推我過去。” 遲涬嗣還沒來得及靠近,楚慕就提前察覺了他的意圖。 恰好人群解散,楚慕毫不猶豫,第一個就走出了餐廳。 “阿忠,他在躲我。”遲涬嗣看著走得飛快的楚慕,篤定道,“而且,他還是玄學圈的。” 阿忠微怔:“少爺,您確定?我沒有從他的身上聞到那些天師的臭味。” “確定,他已經看出了拆骨鬼和水鬼的真身。” 這下,阿忠像戴著假面具一樣的臉上,終於凝聚出訝然:“他有陰陽眼?” 遲涬嗣微微搖頭:“不確定,還得接觸了才知道,他住哪個房間?” 阿忠黑色眼球的周圍漫開了一圈白色:“404,室友是邵迪。” 遲涬嗣抿了抿微乾的嘴唇:“今夜,我便親自去探探虛實。” 《奪夢》專門安排同組的人住一起,這樣也方便他們交流。 楚慕回房間以後舒服地衝了個熱水澡,從洗手間出來時,邵迪正坐在床上發呆。 楚慕不打算跟他說話,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楚慕……”邵迪看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