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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知是誰的一聲尖叫打破了四周的僵局。 接著就是慘叫、尖叫此起彼伏,伴隨著還有錯亂的腳步聲。 鄧威龍叫得最慘烈。 他越過人頭,條件反射般往草叢深處鑽了進去。 其他人也作鳥獸散,完全憑著本能悶頭逃命。 陸續有人經過楚慕身邊,他看起來好像已經睡著了。 沒有人提醒他後面有鬼,那潮男甚至還拽著他的肩膀,把他往草堆裡推。 “十三哥,你得保護遙遙啊,去幫我們把鬼引開!” 後面得草叢在細細簌簌的動,潮男不敢再耽誤,連滾帶爬地跑了。 一陣帶著血腥氣的陰風從背後竄了起來。 “咦?這裡還有一個。”人頭跳到楚慕腿上,“嘻嘻,你的身體借給我好不好?” 楚慕睜開眼睛,隔著過長的劉海與人頭對視。 “你的身體,借給我,行嗎?”人頭問得很禮貌,那眼神卻陰毒得嚇人。 “不好。”楚慕撩開礙眼的長髮,“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人頭陰詭的臉上呈現出短暫的迷茫。 她在這山上已經度過了不知多麼漫長的歲月,一朝醒來,終於可以重見天日。 山上又恰巧來了一群鮮活年輕的肉體,她正打算飽餐一頓,再挑選一具最合意的肉身。 結果就遇上了眼前這麼個不按理出牌的。 “把你的身體給我。” 這一回,人頭不再用詢問的語氣。 她發出尖銳的嘯叫,陰風滾過草叢,陰氣從四面八方捲來。 “我說,”血光蓋過黑瞳,“不給。” “不給就死!”人頭跳起來,嘴巴忽然張到前所未有的大。 她似乎想要一口吞掉楚慕的頭。 人頭自詡百年道行,根本沒把楚慕放在眼裡。 然而,她勢在必得的一咬,卻撲了個空。 楚慕原地消失了。 人頭白瞳掠過驚訝。 “喂,找我嗎?” 聲音從後面傳來,人頭迅速回轉。 “你——” 只一個照面,人頭的洶洶氣勢便化作了驚恐:“焚靈符……你是道士!” 不但是道士,還是很厲害的道士。 否則也決畫不出這威力極強的焚靈符。 “我才不是道士,”楚慕隨意地抖著手中的符籙,“我是你爸爸。” 在一個難度極高的仙鬼位面裡,楚慕就當過那萬鬼之王,底下一群鬼將爭著要當他兒子。 他說是眼前人頭鬼的爸爸,倒是給對方面子了。 人頭鬼再次展露出短暫的呆怔。 “你不是道士……” 陰詭的眼裡閃過幽芒。 這人不是道士,那焚靈符就是他人所贈。 說不定他連怎麼使用都不知道。 楚慕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單指一點,符籙上的花紋便活了過來。 符文化作粗壯的鐵鏈,將人頭套鎖住。 “不!爸爸!放了我!” 人頭髮出求饒的慘叫。 “叫爸爸也沒用,”楚慕冷眼旁觀,“不孝子,殺了算了。” 鎖鏈一收,人頭化為齏粉。 楚慕將還剩下一半效力的焚靈符收回口袋,兩手插兜,信步朝那具稻草人走去。 “幽冥九陰陣,需將九個被折磨而死的生魂製成草人,困在鎖陰地,以活人血肉哺餵四十九天,即陣成。” 楚慕撥開稻草,裡面果然有一具發黑的屍骨。 “在九陰陣內,人如遊魂,宛入陰間,且與陽間切斷聯絡,自然是找不到走出此地的路了。” 從被困進陣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如果再不出去,那群小年輕就要去陰曹地府搶出道位了。 楚慕目色微沉,忽而抬手,以指為筆,在四面虛空流暢畫符。 {慕慕,那群人那麼討厭,你還要幫他們解陣啊?} 楚慕一邊畫解陣符,一邊回答老八的問題:“我現在是他們中的一個,要是他們死了我活著,太惹眼了。” 閉目養神那會兒,楚慕就跟老八交流過。 在這個劇情世界裡面,樊寂的切片是黑道大少的小叔,身體病弱,鮮少出現在人前。 所以原身跟了黑道大少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小叔的面。 老八翻出了劇情線裡對樊片片的評價:“陰贄暴虐,神經病中的戰鬥機。” 洪文韜給他安排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結局: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殺虐慾望,殺光身邊的親友後自殺死了。 老八嘗試著問道:{慕慕,你想好怎麼去改變樊片片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