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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無法理解薛黎陷的奇葩思維邏輯了,順著他的話怒極反笑,「怎麼,薛掌櫃是連這個都能治?」
薛黎陷驚訝的瞪大了眼,「你真下面不好?欸如果發現的早出甚麼問題或許有辦法的!」
話音未落又隨著蘇提燈一步步往前走著小小聲嘟囔道,「欸可是不對啊,那幾次你昏迷時我給你擦身體沒發現你那裡有甚麼異常……」
蘇提燈的步子剎那凝固住了。
同樣凝固住的,還有剛剛裡裡外外搜搜了幾圈無果回來打算落座繼續看戲的沉瑟。
這一下像是聽到了甚麼了不得的訊息,沉瑟一瞬間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只好端出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將他二人望著。
蘇提燈是當先咬牙切齒坐下來的,連拳頭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猶豫了再三還是忍不住出口暴怒,「薛黎陷,你給我閉嘴吧!我沒問題,正常的很!」
「哦,我還在想,你也是醫師,應該會注意這方面……」
沉瑟眼疾手快的給薛黎陷也倒了杯茶然後二話不說堵他嘴邊去了。
像是從來沒想到會得沉瑟斟茶的待遇,薛掌櫃忙受寵若驚的接了,匆忙喝的時候還差點忘了自己戴著面具,險險灌漏了一臉的茶水,隨手拿袖子擦乾淨順著臉龐不小心滾落的茶水時不出意外的看見了沉瑟憋笑的表情和蘇提燈那堪堪要失控的雙眸。
薛掌櫃內心浮起一個大大的奸笑——小兔崽子,跟你大哥我玩兒,還想玩兒你大哥我,嫩的很啊。我怎麼扮豬吃虎整死你,你都不曉得的!
薛黎陷內心這邊剛自豪了幾把,忽又想到剛才那個男子,於是忍不住二度問了出來。
沉瑟也是一愣,詫異的側眼瞥了下蘇提燈,「你沒動手吧?」
捧著茶盞的蘇善人一愣,便是躲在面具之下也知道那是怎樣一副悲天憫人的慈悲,「他不是十來歲之後就脫離了蘇家自立門戶不問江湖事了麼?跟我有甚麼仇甚麼怨?商海里風評也好得很,種種茶自娛自樂,打死也不肯跟我們的鬼市切近個一二分僵冷關係,能有甚麼恩怨?縱使是蘇家人,那又與我何干?」
薛黎陷眨了眨眼,索性雙手捧臉望天——噢,又拋開我了你倆去心有靈犀了。
像是察覺到薛掌櫃的白眼,沉瑟忙揮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別往上瞅了,眼珠子都不見著黑了。茶公子啊,蘇家老四吧應該?」
話音於此頓了頓,詢問的目光好似在等蘇提燈接下去。
「嗯。」
嗯的尾音收的太短促,頭扭的也太過快,雙眸認真盯著臺上內心暗暗過著拆招的劍法,完全沒有接話的意思。
沉瑟摸了摸鼻尖,只好續道,「嗯……有點像是第二個蘇景慕的味道。比較灑脫,不喜江湖紛擾,亦不喜家族困擾。是個隨性人。說白了就一種茶賣茶的,然後稍微有些門道,於是送了個雅稱茶公子。好像用的名字也是茶蘇。」
薛黎陷點點頭,不是江湖人啊,那難怪他知道的比較少。商海里的事,書南知道的比自己多,或者說,書南負責的比自己多。就像是上次彩虹蠱一樣,他能頭頭是道說上門路來,就是因為他跟一些奇珍異寶商人打交道的時候多。
所以說小時候也是盟裡面疼他這種小孩兒較多的。
刀鋒舔血這等既不附庸風雅也不能增長情趣只能暗生厭惡恐懼情愫的負面玩意兒全他媽叫自己一兜收了。
薛黎陷撇撇嘴,摸了摸肚子,內心感嘆道——真是委屈你了啊,肚兄。
「茶蘇。」蘇提燈卻不知怎了,忽然又喃喃了一遍這個名字。目光雖然是盯著臺上的,卻好像有些恍惚,末了悠然一嘆,「他竟將蘇字排在了末尾,果然是比我要放達的。」
「嗯,他比你也放蕩多了。」沉瑟揮揮手,招來小二叫他現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