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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傷太重, 王爺他」
符淮安不悅呵斥:「不可能!」
張福全順從地低下頭,「陛下說的是,奴才多嘴說渾話。」
慶安帝自從得知符欒的身世, 一直矛盾至今,他年紀越大,對符欒的欣賞和喜愛是越來越明顯, 愛屋及烏, 他看符斯延都比看皇太孫符成益順眼,可他不能放過符欒。
符淮安覺得頭痛, 隨口道:「宮裡最近太平麼。」
「倒是沒大事, 就是。」
張福全沉默了會兒, 符淮安瞟了他一眼, 「說。」
「上次家宴後,有人看到太子殿下與李侍讀在園子裡聊了半個時辰,聽不清討論的甚麼。」
符淮安冷笑了聲,「桓兒是想籠絡人心?真是一點都等不得。」
要不是他要應對符欒, 如何能縱容符璟桓在他眼皮子底下諸多小動作。
「去把叫程子騫過來。」
「是,陛下。」
整整一個月,李予燈有傳召就進宮,無傳召便留在宅子裡讀書習字。
程子騫的手下天天盯他沒盯出結果,直到某日,他破天荒地喬裝打扮換了兩次馬車,去了趟皇城邊上的京畿營,停留許久,出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作為性子孤僻的文臣,李予燈同期寒門多的是些比不過他的儒酸,朝中也沒有武官朋友。
訊息傳到宮裡,兵部尚書急忙將此據實稟告。
「陛下,您先前讓臣派人檢視他,臣還以為是您多慮,料他是個有風骨的,臣眼拙了。」
李予燈官階低,原本暫時不在慶安帝的監察範圍內,當時聽說符璟桓找他一事,就隨意喊了程子騫盯梢,居然真有成果。
「查到些什麼新的。」
「李予燈那日去的是五軍營。」
京畿營是皇宮專門的衛戍部隊,說是保護皇城,簡單來說就是保衛皇上一人。它統共分為三大營,五軍、三千還有神機,其中五軍營掌步兵,實力最強。
那裡全都是天子親信,按理說符璟桓不會尋到機會安插人手。
「臣發現,左掖軍和右掖軍的統領和殿下有過交往,暗衛在他們兩個府宅內搜到幾張帳頁,想來是他們為自儲存留的記錄,對照過親眷名下,確有此事。」
「陛下,太子施的手段未知,目的滲透其中,臣不知,意欲何為。」
「意欲何為?」
符淮安放下茶杯,冷笑道:「程子騫,你難道是不知道才問朕?你是不敢說罷,太子的算盤打到朕的心腹親兵裡頭,他那是防著,有朝一日篡權謀反。」
「」
程子騫急忙跪下,苦著臉道:「皇上,微臣,實在不敢妄加非議啊。」
符淮安不想對他撒氣,擺手示意他起身,「也罷,朕沒空這時與他計較,把查到的解決一個給他看看,剩餘的事,等拿下符欒以後再說。」
「是,臣明白。」
符璟桓和李予燈為掩人耳目,以加密書信私下來往。
期間,源於李予燈時不時提起帳簿,符璟桓擔憂的不得了,沒忍住聯絡了京畿營裡埋線已久的幾位武將,他本意是告訴他們近期謹言慎行,反而被程子騫恰巧看出端倪,稟告給了慶安帝。至於那些所謂的記帳,自然是符欒命人按照手中真帳冊摘抄,故意露出的破綻。
符淮安多疑成性,真送給他看沒有用,就需要這番遮遮掩掩地被打探到核實過才行。
符璟桓徹夜難眠、心驚膽戰,某日清早迎來了個壞訊息,說京營左掖軍頭頭路遇歹徒,被砍四肢而亡。聽起來多麼諷刺,堂堂親軍統領,抵不過普通攔路歹匪,這不是叫他連死都抬不起頭麼。
一切發生的太巧合了!
符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