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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普通的一個屋子, 蘇年左右看了圈,暫時也猜不出乾月清引她來的目的。
但她不慌,繼續問道:「行的吧, 那你再說說,把我弄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乾月清道:「也沒什麼, 就是想讓你打死我, 然後給我弄塊長生牌擺在她身邊,秀秀終於被超度了, 我再留下也沒什麼意思,我想跟她一起走,你是大功德之人,如果願意幫我們立長生牌, 我和秀秀下輩子都能好過一點,甚至,能再做夫妻也是說不準的。」
蘇年長長地「哦」了一聲,笑著說:「你這個要求挺簡單的,我能滿足你,不過,你先送我上去啊,地底下太冷了,待不習慣,而且,還沒有趁手的工具能把你打死。」
乾月清拖了把石凳:「有啊有啊,怎麼沒有工具,你可以用這個砸我。」
蘇年斜眼看了看他,一臉難以置信:「你怎麼回事,你覺得這樣合適嗎?我多可愛一個小姑娘,你居然讓我拿這麼重的凳子?!你是直男吧。」
乾月清也愣了,好半晌後才爆發出一聲質疑:「你、你可愛?你踏馬在逗我?」
蘇年:「!!!」蘇年要有小情緒了:「你到底想不想死,想死就給我好好說話!」她叉起了小腰。
乾月清立刻就慫了,抱了抱拳,笑得一臉諂媚:「對不起,大佬,我會好好說話的大佬,您可憐,弱小,無助,只有小刀刀才配得上你的氣質,我這就帶您出去。」說著,走到石像邊,把它從桌上拿起來,遞到蘇年手上:「這是鑰匙,您拿好嘞,一會兒要用來開門的。」
說實話,這個小石像醜是真的醜,但光用眼睛看也沒什麼特別之處,直到蘇年拿起它,潮濕的陰冷感就像針,狠狠扎進了她的血管。
蘇年手一頓,感覺自己明白了什麼。
「那行吧,你在前面帶路。」蘇年意味深長地笑著,拿起石像在手中顛了顛。
乾月清禁不住一喜,腳步輕快了許多。
剛才,蘇年站的靠外,也沒能看見佛像後面就是一扇門,沒有把手,但在把手的地方有一個石像腦袋大小的圓洞。
乾月清指著洞說:「這就是出去的門了,您把這個石像的頭戳進去,擰一圈就能開。」
蘇年長長『哦』了一聲,可人卻站在門前半晌不動彈:「那啥,最後一個問題啊,我就再問最後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乾月清後脖頸一涼,感覺事情有哪裡不對。
蘇年卻不再偽裝了,用力握緊手上的石像:「目光下撇,手指對搓,這是人心虛時才有的表現,我敢肯定,你剛剛一定是在騙我。你不知道吧,我看見過林秀的死亡場景,她明明不是你說的死法,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了她的死法後,就不相信第二人格附到了她的身上?」
「也是啊,一具四肢殘缺、被開膛破腹的屍體,腦子是多有病才能往那上面附身,我覺得能屠山的第二人格應該沒有那麼智障吧,所以她附到了哪裡?會不會是……」說著,頓了一下,犀利的目光直接釘在了乾月清身上。
事發突然,乾月清沒準備好,心虛地移了移目光。
蘇年一直注意著他,就是這麼一個目光,她便確定了自己猜想沒錯。
她也不等乾月清再辯解了,舉起手上的怒目石像便往他腦袋上捶:「雖然不確定第二人格是在你還是在這石像上,但反正都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全毀了就是了。誰讓你騙我了呢,騙人感情的小兄弟都是要被燒死的!」
隨著她話音落下,石像「哐」得捶在乾月清腦瓜上,但令人沉默的是,腦門沒事,石像卻碎了。
蘇年尷尬得一比,看著手上剩一半的小石像,乾巴巴地笑說:「啊,那啥,這東西質量好像不行啊,出去以後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