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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讓人猝不及防的東西,有時天晴時有時雨,爭不過朝夕,又念著往昔,偷走了青絲卻留住一個你,歲月是一場有去無回的旅行。
對於旅人,好的壞的都是風景。
校園的風景,卻只屬於熱愛校園的人。
剛來的時候,總覺得校園很大,走了好久都走不到頭,待得久了又突然感覺校園好小,走著走著就到了盡頭。
我掐表算了算,十五分鐘就可以從校園的東頭走到西頭,二十二分鐘就可以從學院的南門走到北門,一個小時便可以繞著校園走完一圈。
此刻我走完了半圈,大概還有半圈的時間我就能等待到我所等待的人了。
週末,有物件的人去找物件,有理想的人去尋找理想,我沒有物件也沒有理想,生活過得寡淡,如清水煮菜般索然無味,悲哀到感覺不到悲哀才是最大的悲哀。
記不起誰說過,雙非大學裡的學生的就像困在玻璃瓶裡的蒼蠅,看似前途光明,實則無路可走。
那個和我一起在校門口等待的男生,很快等到了他的女神,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個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拐進街的盡頭。
而我等待的人,卻依然遲遲未到,即便到了也不可能摟摟抱抱卿卿我我。
我等等待的,是位男人,陌生的男人。
我接受了系主任的任務,在這個週末與語言委接洽好關於普通話考試的工作。
本來昨天就要碰面的,我按照系主任的安排,早早的到了語言委,可是守衛大爺說什麼也不讓進去,即便我拿出了蓋章的介紹信,保衛也只是看看:“這是什麼毛單位,這個張什麼的是誰啊,不認識。”
他說:“領導很忙,怎麼可能哪個阿貓阿狗都都接見。”
沒辦法,只好求助系主任。
系主任說他知道了,讓我在那再等一會兒,他去解決。
保安看我還不走,就喊我:“別擋在門口,影響市容也影響了裡面領導的心情,離門口遠點。”
我覺這種情況,系主任也應該無能為力,心裡為自己定了一個時間,再等五分,如果還是這樣我就走。
過了五分鐘,還是沒人聯絡我,我想在等五分,最後五分鐘還是這樣我就走。
又過了五分鐘,又又過了五分鐘,我真的想走了。
這時,駛來一輛車,我不知道是啥型號,只覺得挺大氣的,看保安點頭哈腰的模樣,覺得裡面應該坐著領導,為了不影響領導的心情,我趕緊離的遠遠的。
正準備離開,車下來一個人,衝我招手:“你是不是那個小彭,張老師讓來的那位?”
我心裡一喜,這位大概就是系主任安排的人了吧。
趕緊迎上去:“您好,是張老師讓過來的,您是劉老師吧。”
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直接讓我上了車,於是我們就一起走了進去。
到了辦公室,我才知道他不回答的原因,不是認錯了人,而是叫錯了稱呼,不是劉老師,而是劉主任。
劉主任說,他接到張主任的電話。
一番寒暄,得知我們的張主任是他大學時的老師,主任擔心我進不來,就打了電話讓他曾經的得意門生跑一趟,把這個事情接洽好。
在語言委主任辦公室裡,喝了一杯茶,即便只有我一個客人,他也開啟了那繁瑣的茶具,洗茶、煮茶、倒茶、分茶的有模有樣。
品完後,他說會專門派一個工作人員與我對接,讓我回去等訊息就好。
按照張主任的安排,我找到了劉主任,根據劉主任的安排,我早早的在學校等待他口中的對接人員,顯然對接人來的太晚了,過了約定時間好久,也沒出現。
我有對接人員的電話,可是我不知道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