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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暴躁的導員恢復理智,我也清楚這些偶爾的小打小鬧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可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自身焦慮和外來的壓力一起攻擊我的內心,讓我此刻安靜的躺在醫護室的床上。
看著大滴大滴地藥水順著針頭流進血管,再滲出細胞,以至口腔裡泛著苦澀。
“想吃塊糖”,我對著陪護我來的鎖子和大嘴說道。
可此時鎖子和大嘴坐在床頭各玩各的手機,也許是沒聽到,也許是玩耍過於投入,就像眼睛離開手機就會立馬死掉一樣。
叫了許久,鎖子終於轉過頭來:“想唄,你是室長,還是病號,又沒人不讓你想,允許想,大膽想”。
然後他又投入到新的戰鬥中去。
我的心中,立馬出現無數個草泥馬,萬馬平川踩得的都是鎖子猥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