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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劃拉著雪橇朝著前方移動的景象,應該是誰見了誰都覺著好笑吧?
可我當時就是那個樣子。
儘管害怕、儘管孤獨,儘管我覺得下一秒鐘我就能趴在雪地上來個永垂不朽,可我還是在朝著目標、不斷的。
其實並不是我一個人這樣……
在訓練結束之後,我曾經問過江寬楊可等等一些參加冬訓的兄弟。至少有一半人承認他們也是在不經不覺之間鬼哭狼嚎著朝前行進。
為什麼要唱歌?
似乎只是想證明自己還存在,並沒有被天地間無處不在的大雪所吞噬了吧?
可每一個兄弟都沒有停下前進的步伐。
因為,我們是穿著一身馬甲的中國軍爺!
就這樣不停的行進,我整整的走了兩天兩夜。我都能感覺到我的眼珠子像是凝固在了眼眶中,即使想要看看周圍的情況也只能是機械的轉動脖子,而不是像往常那樣的輕易一瞥。
通常來說,人在睏倦到了極點的時候就會變的麻木,好幾次我都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才驟然清醒過來,然後繼續掙扎著朝前行進。
但我在摔倒的時候,我的眼睛卻是睜開的,我能清晰的看到面前白茫茫的景物,只是腦子已經不受控制的睡著了。
雪地中不斷的行進,體能的消耗也是相當驚人的。兩天兩夜的時間裡,我已經消耗了一半的食物,連水袋中的水都已經要見底了。
我只能再次停了下來,取些積雪塞進水袋中,讓我用自己那珍貴的體溫去製造些能夠入口的溫水。
也就是在我掙扎著站起身子的時候,一雙大手猛地就從我身後伸了過來,輕而易舉的幫著我站直了身體。
然後,我耳中就聽到了那字正腔圓的標準普通話。
光頭,你還行麼?
我就鬆了口氣說還行,可你怎麼跑我的線路上來了咱們不是應該分開走的麼?
那純正到了極點的普通話聲音就笑說光頭你還是走暈乎了。咱們不是有個集結點麼?
這裡離著我們的集結點只有一公里不到的直線距離了你看看那邊已經能看見其他兄弟了。
在我們這些兄弟中間,雖說都是經過了放眼訓練,但在說普通話的時候或多或少的都會帶著一點點的家鄉口音,只是不那麼容易叫人察覺罷了。
只有一個人的普通話能達到中央電視臺播音員的水準。
我們的藏族哥們索南達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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