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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清此時已是聽得震呆到原地,許久才回過神,語氣已有些恍恍,氣息不穩道:&ldo;那……功法是何名子,你可記得?&rdo;
蔡旬道:&ldo;老朽記得是叫嬰化之法,好像共分三卷,一卷引靈,二捲成丹,三卷嬰化……&rdo;
聽罷徐長清只覺得腦子似被無數悶雷擊中,火星亂竄續而空白一片,身體如同化石,只隱約聽到蔡旬在一旁關心道:&ldo;東家現在正是嬰化前期,切不可動氣,這男人納嬰不比女子,很多事都要多注意一二……&rdo;
徐長清終是緩過口氣來,抬手卻是沖蔡旬無力的擺擺手,意示他可以出去了,隨即想到什麼又喚回來囑咐道:&ldo;此事……萬萬不可跟任何人說起。&rdo;
蔡旬這人好處便是隻愛說些古怪之事,對嚼人舌根無什麼興趣,忙道:&ldo;東家放心,老朽知道分寸,此事定是爛到肚子裡也不會亂說。&rdo;
見他出去,徐長清又呆坐了半天,最後卻是木木的低頭看了看腹部,此時因為身上有衣袍的遮掩,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想起之前蔡旬所說關於嬰化的來龍去脈,不由的心頭又是亂糟糟的一片,男子落胎之事,幾乎超出了徐長清所有的設想。
整件事對他而言都荒謬詭異到了極點,就算生丹如何變化,他也半點都沒想過會有著胎的可能性,試問一個男子怎麼可能會像女子一樣……不不,這不可能,就在徐長清搖頭否認不能相信之際,那腹中生丹卻是如同否認他的想法一般,也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存在一樣,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陣頂撞。
直折騰得徐長清臉色發白,汗滴直下才罷了,現在再想那蔡旬之言,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腹中這橫衝直撞的舉動……可不就是胎動現象?若不是他今天這番話,自己根本如何也想不到這生丹居然就是胎兒。
相信之後,徐長清臉色更是青白交錯起來,今日所聽之事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過詭異,到現在他仍然有些消化不了,續又想到蔡旬說的男男結合,落子成胎,而與自己從始至終日日結合之人便只有戰無野一人,那自己腹中這嬰胎豈不就是戰家的骨血……
頓時了悟,難怪戰家上到戰老太爺戰無野,下到小廝廚娘,都對自己如此的殷勤備至,原來所圖的便是自己身上這具嬰化之胎,戰家子嗣一向稀少這是大宛公認之事,只是沒想到,連他這男子的嬰化胎都不嫌棄。
儘管徐長清心裡充滿著不敢置信,懊喪,煩燥,酸楚,也對戰家與戰無野諸多不滿,及他們的隱瞞的推動的行為,但是歸根結底,卻是自己修煉的術法竟是如此之怪異。
徐長清低頭呆呆的看著腹部,腦中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那便是散掉這丹田靈氣,一日散掉一些,數日後丹田內便無了靈氣,那這嬰胎也就無法成形,到時胎死腹中,也免去了自己有朝一日面對這男子生子的恐慌與尷尬。
但是,這念頭一出,心下卻更是冒出一股心火來,他望著此時很乖,正在腹部靜靜的團著的生丹,胸中又有一股難以言喻的不捨,這生丹是他用小山上無數滴綠液反覆吸收,用無數個夜晚,一遍遍修習功法所得,日日積累,夜夜修習幾年才得此一丹,其中為之付出的毅力與艱辛無人比他更加清楚。
這樣簡單的一朝散去,讓他如何能散的坦然,下意識的算算日子,生丹落胎已是半年有餘,他又如何能一念之間,狠得下心腸剝奪了它剛剛形成的生命。
它日日在腹中戲耍撞動,顯然生命力極強,極是活潑,雖然會不時撞得他自夢中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