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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了。”
聶仲由語氣堅定,道:“不管多危險也得繼續走。”
李瑕道:“我都不知這次去開封要辦什麼事。”
聶仲由停下腳步,看向李瑕,問道:“陸鳳台、高長壽都想招攬你,你是怎麼想的?”
“太小了。大理國太小,陸鳳台的官也太小。”
“這一路上你為什麼不逃?”
“我父親在你手上。”
“不在,你父親失蹤了。”
“哦。”李瑕沉默了一會,想了想,問道:“他怎麼失蹤的?”
“李家失火了,別的我不知道。”
“哦。”
“你不必遮掩,我無意管你父子得罪了誰。”聶仲由道:“我只問你,為什麼不逃?”
遮掩?
李瑕瞥了聶仲由一眼,眼神頗為複雜,又有些無辜。
“我逃到哪去?”
聶仲由心想你隱姓埋名躲起來未必不行,前提是……吃喝住行就別那麼講究了。
“你有什麼想要的嗎?”聶仲由問著,又補了一句,“除了雞蛋、牛乳,有什麼真的想要的?”
“好久沒吃牛肉了。”李瑕低聲喃喃一句,反問道:“你這趟差辦完後,能有升遷嗎?”
“淮左或四川某路軍中的副都統制吧。”聶仲由道:“你想要當官?”
“嗯。”
“給你謀一個兩浙某縣的主薄。”
聶仲由似乎是進步了,終於不再開口閉口“你爹孃在我手上”。
“不要,我和你一樣,我討厭文官。”李瑕道:“武官吧,但不要像陸鳳台那種受人管轄的。我想要那種……到小地方獨自領兵的,官小也沒事。”
“你想從軍報國?”
“這麼說也行。”
“可以。”
“你能作主?”
“這件事是大功,這麼說吧,我這個都虞候也是臨出發前剛提拔的。”
“哦?”
聶仲由沉吟片刻,緩緩道:“此次我拿的雖是賈師憲的手令,但我其實是右丞相的人。換言之,這樁差遣是右丞相、參知政事,這兩位宰執一起派我來的,且還幫呂太尉的辦了一樁差遣。”
這麼一說就頗為複雜了,李瑕又問了幾句才搞明白。
賈師憲,李瑕倒是早就知道,這人在後世也十分有名,名叫賈似道,字師憲,如今任參知政事,相當於副丞相。
聶仲由對賈似道顯得有些不尊敬,直呼其人的字號。反而是那位右丞相,李瑕追問了,聶仲由才說“右相姓程,諱元鳳”,顯得十分恭謹。
程元鳳,如今的大宋右丞相兼樞密使。
據聶仲由所說,他曾是這位程右相的護衛、是心腹,又受兩位宰執、一位太尉派遣,回去以後肯定能滿足李瑕的要求。
一副引以為豪“你看我後臺很硬,這事功勞很大”的樣子。
但在李瑕這裡,聶仲由這番話還不如別說。
李瑕反而感到有些失望,因為他一直以為聶仲由是賈樞相的人,且一直在猜賈樞相就是賈似道。
他不懂太多歷史,但有一個樸素的道理,歷上名氣大的人一般來說比名氣小的人厲害。
他隱隱覺得,這事看起來似乎是……賈似道出個手令,也許還只是個公事公辦的手令,就把程元鳳的心腹派到北邊辦事。事敗了,死的是程元鳳的人;事成了,功勞是賈似道的。
……
“若為大義,此行為大宋建功立業;若為個人前途,有兩位宰執撐腰,必可滿足你的要求。李瑕,你承諾會幫我辦成這件事,我今日最後再問你一遍,我可否信你?”聶仲由又問道。
李瑕把眼中那一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