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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聶仲由,我們一定要去潁州嗎?”
“是,只有得到新的身份作掩護,我們才能順利進入開封。”
“太危險了,一到潁州,我們必死無疑。”
“為什麼?”
“天時地利人和全在對手那邊,我們鬥不過他。”
“你怕姓喬的?”
“對,我怕他,他佔了先手,我們沒機會的。”
“李瑕,想想辦法。”
辦法?
想到這裡,前世的許多畫面翻湧起來。
“教練,怎麼說?”
“記住,擊劍是智者的運動,團體賽最講究的就是策略……這場比賽太不利了,李瑕,我要你釜底抽薪,你先上,壓住他們最強的那個選手,再連挑三人,有沒有信心?”
“有。”
“好,釜底抽薪,去吧……”
“老頭,不看我比賽,又看三國?”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下一句是什麼,我怎麼忘了,怎麼忘了?我太老了。”
“去睡吧,一會我替你下載下來,你明天慢慢聽。”
“好,你現在就下,不然你明天就忘了……”
“好,現在下……原來這是明代楊慎的詞……楊慎楊同修……”
思緒回到今世,一條條訊息也在李瑕腦中浮過。
“張家重文教,張柔攻入汴京時,金帛一無所取,唯獨進入史館,取走《金實錄》及秘府書籍……”
“郝經立志恢復北方漢學,有弟子數十人,開館授徒,不禁旁聽……”
“潁州屬邸家,不歸張家鎮守,亳州才是……”
“喬琚可能要成為張家女婿了……”
“……”
“聶仲由,去給我買件衣服吧,要華麗貴氣的。”
“巧兒,再幫我梳個頭。”
“韓先生,教我些歸德府的方言吧,再告訴我淮北有哪些名儒、書院。”
“白茂,去給我偷張通行憑證。”
“儒慕,把你最快的馬和匕首借我。”
“林子,你騎術好,相貌又最普通,你來騎馬帶我去亳州,再扮成我的僕從。”
“劉大俠,去看看骨頭湯燉好了沒有,我吃完了再走。”
……
“李瑕,你要去做什麼?”
“釜底抽薪。”
“什麼?”
“我先去亳州把喬瑕殺了。這是我們贏他唯一的機會,只有在亳州他才會沒有防備,等到了潁州,我們絕不是他的對手。”
“這太冒險了。”
“不,出其不意,這是最安全的辦法。你們在此等著,等壽州關卡鬆懈再去潁州,領了新的身份,我們再會合……”
“那你小心。”
“林子,走吧……”
……
“陵川先生的弟子啊,周遠疆、喬簡章、林安道三人最是交好……”
“那就是周遠疆的書院了……”
“久仰遠疆兄大名,在下楊慎,字同修……”
“一壺濁酒喜相逢……”
……
李瑕覆盤完整件事,睜開眼望著月亮,心說這件事還是做得不完美。
但沒辦法了,在當前的處境下,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他此時才從懷中掏出喬琚的遺物,隨意翻看著,最後開啟了那張婚書。
婚書上,寫著一個女子的生辰八字。
“張文靜?”
李瑕想把它丟掉,想了想,最後還是重新收進懷裡……
~~
與此同時,範淵正連夜帶人從廢墟中挖出一具燒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