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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選拔的漢軍三大帥之一,伐金攻宋從不手軟。
不僅忽必烈信任史天澤。蒙哥也信任史天澤,如今蒙哥對史天澤的包容甚至還隱約勝過忽必烈。
上次張柔親自到開封就是見了史天澤,以求保全張家。
張弘道也生怕李瑕落入史家之手,把額日敦巴日之死的內幕透露了。
“你是在威脅我?”
若王蕘真觸及到他張家存亡,張弘道才不會再管什麼漢制,不會再顧忌王蕘背後站著誰。
他殺心又起。
“不敢,絕不敢威脅五郎。”王蕘忙道:“我只想與你交朋友,共創大業。五郎,你還沒受夠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嗎?”
“你閉嘴!”
張弘道已經很厭煩王蕘了。
他終於明白為何人說王文統“好以言語動人”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若不是因為李瑕這件事,他絕不會搭理王蕘一句話。
“五郎,你問我的每句話,我可都是坦誠相告啊。你卻要我閉嘴?我哪句話不是為了你好?”
王蕘說著,指了指他案邊的飯菜,嘆道:“你看你,茶飯不思,夜不能寐。過著這戰戰兢兢的日子,為何?因你為異族效力,你心中明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蒙人不可能信任你,早晚兔死狗烹……”
“你閉嘴!”
“難道我閉了嘴,你便能睡得心安嗎?你知道你眼眶多黑嗎?別管什麼李瑕了,別管什麼宋人細作了,讓他們帶著情報去吧,就讓蒙宋大戰,逼著汗廷不敢動我們。別再過這種如履薄冰的日子了,你我轟轟烈烈大幹一場,一起殺光異族、走狗,肅清萬里,總齊八荒。
只要把心一橫,豁出去造反,你會發現心境豁然開朗。五郎啊,我是為你好,像我一樣酣睡一場,去他孃的蒙哥、忽必烈,你若是如李大帥一般招兵買馬、重兵在握了,何懼之有?”
“山東李璮……果然想要造反嗎?”張弘道喃喃道。
“是!李大帥此時必在與麾下將士把酒言歡,不似五郎這般膽戰心驚。”
張弘道無言以對。
王蕘又道:“我們也不怕讓人知道,只要還沒殺駐地的鎮守官,還沒舉旗起事,汗廷豈會管這些?那些蒙古人只會不停地壓榨漢地的稅賦,哪管世侯們揣著什麼心思?納質、貢賦、從徵,別的事他們管得過來嗎?”
“邸琮已殺了鎮守官,又如何?”
“我們在替他上下打點、遮掩,或可勉強保一門性命吧,只求把風頭蓋住,事情不鬧大。”
“你們……誰替他打點?”
“五朗還是好奇了?”王蕘又咧開了大嘴,“往後五郎若遇難事,我們也可幫五郎。”
張弘道沉默。
王蕘道:“其實,知時園也與此人有關。你明白,地方上再大的事,有時只要中樞一句話也就解決了。如今我北方漢人,地位最高者無非也就那……”
忽然,張弘道抬了抬手,止住了王蕘後面的話。
“來人!把他押下去鎖了,別再讓他出現在我面前。”
王蕘大笑。
“沒事,不急。哈哈……五郎好好考慮,早晚能明白的。”
他笑得很爽朗,也不掙扎。
張弘道看著王蕘被帶下去,搖了搖頭,喃喃道:“不,你們會死,別拖著我。我不需要越走越遠,我只要捉到李瑕就行。”
他雖不願聽,但,其實已隱隱猜到了王文統、王蕘父子背後站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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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韓承緒與李瑕換了個藏身之處,繼續起未聊完的話題。
“小郎君考慮過後,還是想拿回情報嗎?”
“是。”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