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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擇等到晚上八點,宋爾雅還沒有回家。
宋外婆說:「這孩子大晚上還在鎮上,說可能要留在同學家住,今天不回來。」
外婆問:「小擇,你有什麼找二丫嗎?」
「沒有,我先回家了。」江擇搖搖頭。
江擇曾在傍晚打電話給宋爾雅,但她並沒有接電話。
晚上十點,期待的人沒有出現。江擇只能承認,宋爾雅忘記了他的生日。
「叩叩叩!」
晚上十一點,江擇的房門被敲響。他開啟房門,宋爾雅笑容盈盈地看著他,「生日快樂。」
宋爾雅覺得這天是她的災難日。
中午的太陽溫和地照在她身上,在平坦的道路上暢快地踩著單車,迎面吹來的微風因車速加快而變得凌厲,但還是很舒服,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只是下一秒,宋爾雅就飛了。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她都不知道發生什麼,就人車分離,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啪地摔在地上。
宋爾雅被撞得暈頭撞向,兩眼冒金星地看著圍住她的幾個男女,語氣緊張地問:「你們想幹嘛?」
「我們帶你去醫院。」
兩個男人麻利地將她飛到路中間的單車扛到後車廂,一個女人拉著她到車裡坐著,驚慌失措地抽出幾張紙巾,「快止血,止血。」
紙巾糊在頭上,宋爾雅迷糊地抬起手,摸了一下額頭,手上粘稠,她一看,手上站著鮮紅的血液。
「我是不是要死了。」宋爾雅哭著一張臉,多看幾眼手上的血跡,腦袋就更暈幾分,說完沒一分鐘就倒在女人身上。
第073章
江擇已經準備睡覺,身上穿著一套藍色的棉質睡衣,他看著門外笑容燦爛的宋爾雅,只是她的頭上。
江擇微微皺眉,看著一圈圈纏住額頭的白色繃帶,詢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宋爾雅握住他的手腕,著急地說:「時間快來不及了。」
宋爾雅走在前邊,江擇跟著她的步伐,邁上階梯,來到樓頂天台。
天台上,只有樓梯口黯淡的照明燈被開啟,但欄杆上掛著led小彩燈,暖黃的燈光微微閃爍。中間擺有一張小方桌,上面放有蛋糕,宋爾雅還特意擺上兩支蠟燭,氣氛浪漫極了。
江擇將視線轉向宋爾雅,宋爾雅嘿嘿一笑,拉著他來到桌前,看著他說:「阿擇,生日快樂!」
當失望積累到頂點,忽然質變成如願,江擇露出今天的第一個笑容,「謝謝。」
「只剩下一個小時呢,我們快來許願。」
宋爾雅選的是巧克力蛋糕,正中間是一個卡通小男孩,他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不太開心的模樣看起來有些高冷。
宋爾雅看他盯著小人,「是不是跟你很像,你平時就是這樣子的。」
「有嗎?」
「有!」宋爾雅模仿了一下江擇平時看人的眼神,「就像在看螻蟻一樣,你心裡是不是在想一介凡人,怎麼能跟我比。」
「沒有。」江擇看人時,眼裡並沒有太多情緒,只是他沒想到會被爾雅歪曲成這樣。
蛋糕上插有16根蠟燭,宋爾雅拿打火機一一點燃,江擇在燭光下沒有平時的高冷,有些溫柔,她還拿出一個生日帽,趁江擇不注意戴在他的頭上。宋爾雅拍著手,唱道:「happy birthday to you」
江擇微怔,安靜地聆聽她唱的生日歌。
宋爾雅唱完,催他道:「你快閉上眼睛許願。三個願望!不能說出來。」
江擇閉上眼睛,他不貪心,三個願望都是一樣,睜眼看向宋爾雅,視線掃過她的繃帶,問:「你的腦袋怎麼了?」
江擇許願時,宋爾雅拿著手機對著他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