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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的女人叫黃榕,是陽守縣常務副縣長。在沒有正職在場的情況下,介紹副職基本都略去了那個副字。
這個黃榕看起來也不過三十二三歲,這麼年輕的一個女人已經是常委,邢修不由的打起了精神,他先開口說道:“咱們縣景色別緻,讓我流連忘返。幸好今天遇到黃縣長,不然就成了落湯雞。”
黃榕微笑著點了一下頭,樣子有些矜持,沒有說話,副駕駛的女子接話道:“這個季節是會有黃昏雨的,所以路上幾乎不見行人。”
剛才看到遠處的那幾個人正是黃榕一行,邢修想她們對縣城居高臨下的指指點點,看來是要規劃什麼,說道:“山氣日夕佳,落雨也自然。我吃一塹長一智。”
邢修穿著隨意,整個人像是一個來山城旅遊的大學生,副駕駛的女子微微一笑,自我介紹說自己叫夏智,說:“飛鳥相與還改成落雨也自然,聽起來也朗朗上口,邢局長好文采。”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是陶淵明的詩,邢修說自己純屬觸景生情,陽守縣的環保做的真的好,旅遊業有很大的發展前景。
但是自始至終黃榕幾乎都沒有說話,這讓邢修小小的如意算盤落了空。
車隊一直駛進了縣賓館,快下車的時候黃榕說讓夏智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和邢修的交換,楊志明副縣長在省裡還得幾天,這兩天抽時間將陽冶銅箔的事情和邢局長商榷一下。
夏智將自己的電話號碼也給了邢修,說回頭聯絡。
下車後黃榕在一干人的簇擁中走了,邢修獨自到了房間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到了快十點的時候,外面有人按門鈴,邢修已經準備休息,隨口問了一聲誰?不過沒人回答,他心想陽守縣賓館應該不會有那種社會上的小姐半夜上門推銷身體,於是就將門開啟。
門外站的是一個有點漂亮的面板很白的女孩。
這女孩見了邢修先是一愣,然後下意識地問:“楚源在嗎?”
邢修說這是我的房間,這裡沒有一個叫楚源的人。
女孩瞅了一眼門上房間號碼說:“你是他的司機吧。別擋著我,我是苗笑笑,是他約我來的。”
苗笑笑說著就往屋裡闖,邢修不方便伸手去攔,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她走進房間。苗笑笑在房間裡看了一陣,確信自己要找的楚源真的沒有住在這個房間後,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蛋顯得更加沒有血色。
邢修嗅到了這個苗笑笑身上有一股屬於醫院的氣味。苗笑笑面無表情的對著邢修說了一聲對不起,咬緊牙關扭頭往門外走。沒走幾步,她又回頭問邢修,可不可以借房間的衛生間用一下。
邢修不明白這個女孩究竟是在做什麼,可是又覺得她滿腹心事,不像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就示意她自便。
苗笑笑一進到洗漱間就嚎啕大哭起來。隔著一道毛玻璃門,邢修不時能聽到苗笑笑一邊哭泣,一邊低聲咒怨那個叫楚源的男人。
這下邢修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萬一這個苗笑笑哪想不開,在衛生間裡尋死覓活的,自己可真是長著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邢修又怕苗笑笑的哭聲傳到外面,引起他人的誤會。他正在為要不要到外面去告訴賓館的服務員而猶豫,苗笑笑突然在衛生間裡敲了幾下門。
邢修急忙將房間門關住,問:“你好,需要我幫忙嗎?”
苗笑笑在裡面甕聲甕氣地說:“麻煩你不要喊人。讓我哭一陣就沒事了。”
邢修說了聲好,終於鬆了一口氣。
邢修反省自己還是心太軟,遇到別人需要幫忙的事情做不到斷然拒絕!從這個苗笑笑進門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半個小時,誰知道她究竟是幹什麼的,這麼簡單的一開門,人生地不熟的將自己就置身於尷尬的境地裡。
苗笑笑終於從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