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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輪到楊根生在門崗值班,劉子峰提議和李德安邢修分開巡邏,不然三人總是一塊,讓領導看到了有扎堆偷懶的嫌疑。
眼看著劉子峰和李德安往後面去了,邢修覺得自己還不如去大廳裡。大廳裡的人基本都是在等待親人火化的,自己坐那裡不會太過於顯眼,反而可以光明正大的休息,再說萬一有事,比在外面往這裡趕要方便的多,讓領導看到了,還能給領導一個“兢兢業業”的印象。
邢修在大廳裡溜達了一圈後,在靠近福祥廳的角落坐下。歇了好大一會,他見到住在自己隔壁的女子披著一件麻衣和兩個中年人往福祥廳這邊走了過來。
福祥廳比較小,能容納十來個人舉辦弔唁活動,而殯儀館的服務專案裡雖然有追憶、守靈這些業務,但是並沒有給逝者披麻戴孝的。要想俏一身孝,邢修看到這女子身段伶伶俐俐的,臉上並沒有化妝,猶如白蓮初開,眼睛似乎還有些紅腫,再看她手裡捧著一個骨灰盒,心說難道是她的哪位親人過世了?
這個女子跟著兩個中年男人到了福祥廳裡,透過玻璃門能看到這女的對骨灰盒做出了跪拜禮,邢修越發肯定了這女的是家裡有喪事了。
福祥廳裡的各種祭奠依次進行著,邢修站起來在大廳裡來回走了一圈,在大門口那瞧了瞧,只見到楊根生一個人在那裡,知道劉子峰和李德安還在後面哪裡晃悠,於是他準備到福祥廳門口那裡再坐一會,慢慢的走過去之後,看到鄰居女子坐在自己剛剛位置的前一排,正在用紙巾擦拭著臉。
邢修這下沒有看到和她一起的那兩個中年男人,經過這女子的身邊時,她正好抬起頭看著邢修。兩人雖然經常見面,可是邢修沒有和她說過話,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這會面對面的,邢修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的應該主動點,於是站住低聲說道:“節哀順變。”
女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邢修,臉上分辨不出什麼表情,邢修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覺得自己有些無趣,走過去在後面一排坐下了。
沒一會,那兩個中年男子從外面過來,女子站起來和他們進到了福祥廳裡,大約過了十來分鐘,三人再次走了出來,依舊還是女子捧著骨灰盒,三人朝著外面走了。
這個季節的天氣說變就變,下班剛回到出租屋,外面一陣狂風,邢修急忙跑出去收晾曬的衣服,銅錢大的雨點子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邢修洗的衣服就那兩件,他兩下收完,要回屋的時候看到晾衣繩上還有幾件女人的衣服,這些衣服邢修見過,知道是隔壁女孩的,他瞅隔壁家沒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這些衣服一併收了,免得被雨又給淋溼。
女子洗的衣服有些多,這一會功夫他上身幾乎被雨水淋溼完了,邢修猛地停頓了一下——繩子上剩下了兩個女人的短褲和一個胸罩。
這兩個內褲小的讓邢修覺得有些精緻,可是胸罩卻大的有些讓他感到懷疑。
內衣屬於私密的東西,自己到底收還是不收?
幾秒鐘的遲疑後,他還是將兩件內褲和胸罩給拿在了手裡。跑回屋裡之後,外面的雨水已經濺起了一個個的水泡。
近來劉子峰越發不怎麼說話了。這會吸完了一支菸光著上身靠在床上盯著屋頂出神。邢修將衣服放到了床上,找了一根繩子和鐵釘,而後到樓下房東那裡借了鐵錘,嘭嘭的剛將釘子砸進牆裡,聽到有人敲門。
邢修剛才並沒關門,他回頭一看,見門口站的是隔壁的那個女孩,她的上衣服被雨水淋的有些溼,緊貼在身上,圓滾滾又挺拔的胸在衣服下幾乎無所遁形的展現在邢修眼中。
邢修強忍著,竭力不讓她發覺自己對於她姣好的身體有著貪婪的觀看慾望,指了一下床說:“剛剛下雨,我將你的衣服給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