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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變修行路線,走儒道。只要把兩位大儒舔舒服了,相信他們會鼎力支援我。比我自己在武夫道路摸爬滾打要好很多。
哎,別人穿越了,都是用詩詞裝逼,而我是用詩詞做交易。可能這就是歐皇的與眾不同吧。
二,努力一把,把司天監的採薇姑娘勾搭著滾床單,有了監正大人撐腰,我就算不努力,也能過的有滋有潤。
三,把司天監得到的法器賣出去一件,換取開天門的機會。
第一種想法,缺點是又要回憶起被高三生活所支配的恐懼,而我未必是讀書的料。我馬上二十歲了,轉換修行路線有點晚。
第二種想法,缺點是我可能會告別三妻四妾的生活,告別勾欄聽曲的愜意生活,犧牲有點大。
第三種想法,缺點是練氣境依舊鬥不過戶部侍郎。而且,沒有靠山的話,很難繼續在武道之路勇猛精進,二叔卡在練氣巔峰近十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目前先抱緊司天監和雲鹿書院的大腿,再謀劃後續,我有預感,稅銀案的風波不會就此結束。」
……
許府,前廳。
黃昏,許七安翻牆去了隔壁的二叔家吃完飯,在前廳的院子裡,看見許鈴音扎著搖搖晃晃的馬步,小拳頭左打一下,右打一下,嘿嘿吼吼的給自己配音。
她穿著荷色的小衣,裹的像個粽子,頭上扎著幼童專屬的螺髻。
「你抽什麼風?」許七安輕輕一腳踢在她小屁股蛋上。
小不點啪嘰一聲摔倒。
「我在練武呀。」許鈴音爬起來,插著腰,挺著圓滾滾的小肚皮,很不滿大哥的偷襲,小眉頭倒豎:「大哥你是在挑釁我嗎。」
可能是早上經歷的事,在她幼小的心靈產生了陰影,這個五歲的孩子覺得自己應該學武。
「我是啊。」許七安說。
「爹爹說,人爭一口氣,武夫也是的。這叫做……尊……尊……」
「尊嚴?」
「嗯!」許鈴音先用力點頭,接著怒視大哥:「我要跟你戰鬥。」
她邁著兩條小短腿跑過來,嗷嗷嗷的揮舞著拳頭。
許七安單手按在她腦門,小豆丁大急,一邊嗷嗷的叫,一邊亂打王八拳。
但怎麼都打不到大哥。
她急的小臉都扭成了一團。
許七安嫌她煩,商量道:「給你一根雞腿,算你輸了。」
「好的呀。」許鈴音果然不打王八拳了,一臉欣喜。
「你的尊嚴呢?」
「大哥,尊嚴是什麼呀。」
「……有前途。」
牽著小豆丁進了廳,不多時開宴,晚餐非常豐盛,像過節日似的。
丫鬟婆子們有意無意的把最好的菜擺在許七安面前,他忍不住看了眼嬸嬸,嬸嬸穿繡暗沉花紋的衣裙,臉蛋精緻,一雙水盈盈的美眸搭配濃密的睫毛,內蘊婦人獨有的風情,宛如一朵豐腴的海棠花。
一如既往的高冷姿態,好像許七安今天做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如果沒有她授意,婆子們可不敢這麼優待許大郎。
許玲月小筷小筷的吃飯,終於鼓足勇氣,說:「哥哥,娘再給家裡人做冬衣,稍後我給你量一量身段,我,我想親手給哥哥做。」
妹妹換了一身頗為華麗的裝扮,衣裙上繡滿灼灼的荷花,鵝黃色的披帛雲紋繁複,她年紀不過十六七歲,這般艷麗的打扮,襯著精緻嬌俏的臉龐,反而透出一股不解世事的爛漫。
「好,好不好嘛……」許玲月臉皮薄,見他不說話,便紅著臉低下頭。
還是這個時代的妹妹好,懂得給哥哥做衣服。不像我以前的表妹,只能用「呵呵」兩個字形容,許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