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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向來放養,也就是在傅正則婚事上多管了他。如今成了婚,她心頭的石頭也落了地, 自然也不像一些人一樣吃味兒子和媳婦的感情。
反而樂意見得他們感情好。
傅正則進來時,只見沈芳寧含著笑看著他。
他插手道了聲母親。
「快回去吧, 今日認親也累的很,早些歇息吧。」傅老夫人可謂是體貼兒子到家了。
沈芳寧遂起身屈腿告退。
她這一天都沒怎麼走動, 下午玩了馬吊後便就做在一旁吃茶。女人堆裡哪裡傳不出一點談資來,沈芳寧跟在傅老夫人身邊, 一邊打著絡子,饒有興趣地聽了大段。
傅正則帶著她從冶春院回到了榮徽院, 沈芳寧這次記住了周遭的景緻。
榮徽院旁連線著一處兩進的小院,那是傅正則的書房。而那小院的倒座房旁便連線著通往外院的甬道。
沈芳寧將頭面取下, 又卸了妝面。在淨房沐浴之後,琥珀給她用一支丁香簪子綰了一個半松的髮髻。
她出來時,看見傅正則在羅漢床上看書。
他換了一身半舊的直裰, 手肘倚在扶手上。垂下頭時的陰翳顯得他的五官更加的深邃。見沈芳寧出來後,他向沈芳寧招手, 「今日在母親那兒做了什麼?」
琥珀貼心地關上了槅扇。
傅正則不喜人近身伺候,成婚前榮徽院都是小廝。因此榮徽院的丫鬟都是大婚前才被指進來的。也都是傅老夫人親自掌了眼,親自挑選了老實本分的人。
沈芳寧脫了綾襪, 赤腳上了羅漢床。她盤腿坐下,望著傅正則說道:「和幾位夫人打了馬吊,贏了五十兩銀子。」
說起來還有那麼絲得意。
傅正則放下書, 他想了想——若是以前他的妹妹這麼跟他說,他大抵要說她玩物喪志了。
不過既然是夫妻……
傅正則柔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誇道:「不錯,要是還想學我也可以教你。」
沈芳寧腹誹,他不怎麼笑的時候像個夫子一樣嚴肅。
不過很快她被傅正則的話吸引了,「你……還會打馬吊?」
「也不難,年少時和族中幾個堂兄弟打過幾次。」他淡淡地說。
沈芳寧驚異地看著他,「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都應該是……」
是隻讀四書五經,對這些事嗤之以鼻的。
她默默嚥下了後半句話,扯著傅正則的袖子說道:「那倒也不必,我想學下棋。聽母親說,你下棋下得好。」
也許是沒有旁人在的緣由傅正則發現沈芳寧比平時都要活潑些,連動作都大膽些,隱隱有了從前的幾分影子。
傅正則揉了揉眉心,想到今日下午從山西傳來的密信,他和鄭海談了一下午……事情有些棘手。
他嗯了聲,也樂意這樣獨處的時光。
沈芳寧探身向前,她和傅正則只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沈芳寧微熱的指尖按在傅正則的太陽穴上,傅正則手便放了下來。他枕在沈芳寧的腿上。
她的力氣如同撓癢癢似的,起不到什麼作用,但傅正則並不捨得叫她停下。
沈芳寧是用足了勁按,過不了多久就手痠了。她一邊嘟囔著手痠,一邊從心地要撤回手。
傅正則一把抓住沈芳寧的手,沈芳寧低下頭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他也睜開了眼睛。
二人覿面,沈芳寧用餘光看向窗欞邊,只覺得是關了窗的原因——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熱。
這熱得不尋常,她猛地被室住了呼吸,如魚兒缺了水一般。熱氣上湧到腦子裡,只覺得昏昏的。
丁香簪子從如緞的長髮中滾落,幾個呼吸間,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