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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糟心的事啊,陛下都不派些精兵強將保護我麼?萬一這次我真死了,你還能圖誰的忠心耿耿?
翟靈鶴催促道:“挽枝快去買三匹馬,趁天未黑趕緊上路。”
“待會再解釋。”披上衣袍,下榻穿鞋。
“好。”俞挽枝知曉此刻不便多問。
找到後院正在煎藥的大夫,翟靈鶴懇切說道: “大夫還請不要告訴他人我二人的行蹤,您最好先離開福德鎮,在下已經備好馬匹。”
大夫二丈摸不到頭腦,“可是發什麼事了?”
“大夫不必多問,恐惹來殺身之禍。”
兩人走出院門,俞挽枝牽著馬而來。翟靈鶴接過馬繩,一個跨步翻身上馬,身手利落。
回身對大夫抱拳,感激道:“大夫,今日救命之恩,在下來日必報。要務在身,就此別過。”
見俞挽枝呆呆地望著自己,就知道有的人不會也不說。臉上快憋不住的笑,俯身伸出手:“快。”
俞挽枝看向笑意盎然的翟靈鶴,沒有多說什麼。一把搭上手,借力登上馬鐙坐在翟靈鶴身後。
翟靈鶴抓住他的左手越過自己的腰,放在馬鞍前:“抓緊了,俞小少爺。”
“駕!”翟靈鶴拽拉起兩根馬繩,不多餘,換著來。
馬蹄聲踏踏駛去,翟靈鶴放聲取笑:“俞少爺怎麼連馬都不會騎?不會還買兩匹馬上路?”
後面的俞挽枝默不作聲,翟靈鶴收心。
“抱緊了,駕!”
幾天的路程,翟靈鶴顧不上休息。前路未知,既然殺身之事註定了。只有拼盡全力躲過,扛住了就活著。
不知過了多久,翟靈鶴勒緊馬繩緩緩停了下來。
側著頭對著身後懨懨欲睡的俞挽枝說道:“天黑行路,多有不便。就在此休息一晚,挽枝大人?”
感覺到後背胸腔‘哼’的一聲,翟靈鶴‘嘶’拉長了音調,接著狂笑不止。
“挽枝大人,我真沒有騙你,你信嗎?”
俞挽枝不滿道:“你說的是你看見鎖魂的鬼差,還是你中毒了?”
“哪一個都沒有”
“虛偽至極。”
俞挽枝下馬,走到樹腳蹲坐。
翟靈鶴捋著鬃毛,饒有興趣問起:“話說,你之前說我身死,你會什麼?我剛聽到這,想知道你會怎麼做?”
俞挽枝狠狠道:“把你風光大葬。”
“那也不錯,活著窮了,死了還能豪爽一把。”
翟靈鶴隨意靠在樹下,整理了一下衣袍。
俞挽枝臉色雖為狼狽,還是那般好看。夜色給他臉上鍍了一層螢光,少了些銳氣。
夜漸漸沉了,直至兩人看不到彼此。
翟靈鶴淺淺睡去,俞挽枝反而睡不著了。想找他問清楚,只覺得那人嬉皮笑臉一點都不在意,獨自生著悶氣。
“挽枝大人?”
翟靈鶴蹲在他的身邊,搖晃喊著。
俞挽枝睜眼看到天剛亮,俄頃坐正。翟靈鶴見他醒了,走到一旁解下馬繩。
“救濟糧等不了這麼久,我們在路上耽擱很久了。不出多時他們就會追上,我們必須先一步到揚州。那有陛下的暗信,你先上馬。”
“好。”俞挽枝騎上馬,伸出手去拉翟靈鶴。
“你——”翟靈鶴淡淡笑了他,沒有接受。回身騎上了另外一匹馬,解釋道:“減少負重,委屈你了。”
將俞挽枝所騎的韁繩綁在自己身前馬鞍上,一手拉緊:“駕。”
左手一使力,肩胛上疼痛加倍。翟靈鶴心想:傷口又崩裂了,這次痊癒得這麼慢,這可不妙啊。
晌午,太陽越發毒烈。躲在樹蔭下,翟靈鶴看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