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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袋子現金放到了我的腳邊。
我詫異的問道,“這是。。。”
“白七,你忘了?剛才不是說給你買了20萬嗎?阿亮,你說說,場子賠付了以後總共是多少數目?”
刀疤哥若無其事的說道。
沙亮清了清嗓子,“白七爺連本帶利是贏了37萬,我私自做主給湊了40萬整。”
“這。。。”
我剛想開口拒絕收這份錢。
刀疤立馬打斷了我,“沙亮,好,這事做的漂亮,白七啊,你不拿可就是看不起我了?嗯?”
“。。。”
我眉目變幻。
眼角的餘光快速瞥向獨眼龍和沙亮。
他們二人看似漫不經心。
實際上站位很有考究。
一左一右呈掎角之勢把我困在了中間。
不管從哪個角度逃跑。
我都必須面對其中一人。
除非我跳樓。
不然絕對無法輕易脫身。
不過到現在為止。
我還沒有到撕破臉逃跑的地步。
在哈市的時候。
雖然起初刀疤和我相處的不算融洽。
但是等到離開那天。
我們還是儲存著些許情誼的。
一念至此。
我坐了下來端起酒杯,“那就多些刀疤哥了!錢我收下了。”
“好的,白七,這才是好兄弟,沙亮,你去把錢存到白七的戶頭,咱哥倆再喝兩杯!”
刀疤一把摟住了我的胳膊。
我盛情難卻,只得強忍著滿飲酒水。
眾所周知。
酒吧裡的幾乎都是些洋酒。
本就度數不低的情況下。
刀疤還刻意兌了紅牛。
資深酒客對這種深水炸彈應該深有體會。
兩三杯下去。
我臉頰通紅。
頭暈眼花。
看到我酒精上頭。
,!
刀疤笑著打趣道,“白七,你這什麼酒量?在我們那,你要是喝這麼點就不行了,吃酒席都只能坐小孩那桌!”
“唉!刀疤哥,我酒量確實不太好,不勝酒力啊!”
我搖頭嘆了口氣。
刀疤繼續說道,“不打緊,咱兄弟自己人,喝醉了也沒事,哥哥我擔保你的安全。”
“有。。。有這句話我就。。。”
我頭腦迷迷糊糊的。
猛然間短暫的清醒了。
腦海中的記憶彷彿幻燈片般播放。
於是。
我脫口而出問道,“刀疤哥,孟晚秋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哦。。。白七,你說晚秋啊,她現在好的很,跟她媽住上市區的新房了,聽說前段時間還買車了呢!怎麼?你們現在沒聯絡了?”
刀疤詳細的訴說著。
我嘆息著搖頭,“沒有。。。很久沒聯絡了!”
“唉!說來也真是可惜,你們啊郎才女貌,就是沒有緣分,我還聽說晚秋到現在都沒談個物件,說不準還在想著你呢!”
刀疤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不管事實到底是怎麼樣。
當我聽到孟晚秋還是孤身一人。
心裡有所觸動。
畢竟。
我和她曾有過肌膚之親。
往事歷歷在目。
地下賭場內的酒店房間。
一幕幕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我依稀還記得孟晚秋身體的芬芳。
還有玲瓏剔透,泛著白光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