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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哈講究的是心理博弈。
考驗的是揣摩和分析。
如果要談到手法。
今夜肯定不存在。
我壓根沒有動手的想法。
原因很簡單。
初來乍到,為了這麼點錢實在犯不上。
而且,根據我一貫以來的習慣和作風。
沒有確定萬無一失的情況下。
我不會出手。
瘦高個看清楚最後一張牌以後快速合上了牌面。
儘管一閃而逝。
但我也看見了他眼角劃過的笑意。
根據目前牌面的分析。
他這手牌很有可能是葫蘆。
“咳咳!我全下。”
瘦高個把桌前的籌碼一股腦推了進去。
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
他的籌碼並不多。
大概四萬左右。
“老闆,你呢?”
荷官看向了我。
我清點了一下籌碼數量。
因為上一輪跟注五千的緣故。
我只剩下三萬五。
也就是說,我這把牌是不夠跟注的。
“你怎麼講?不跟就棄牌吧!”
瘦高個洋洋得意。
我看向荷官問道,“可以等一下,我去取錢換籌碼嗎?”
“可以,門口左轉就有取款機。”
正常來說。
取款機是賭場的標配。
為的就是賭徒們上頭以後立馬去拿錢。
我剛要起身。
沫沫走了過來。
她把酒杯放到我面前問道,“老闆,玩的怎麼樣?”
“差點錢,我去取一下。”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
沫沫一把攔住我問道,“差多少?”
“沒多少,就五千。”
我說完就要離開。
沫沫卻再次開口,“五千別去取了,我替你給了。”
“嗯?你身上有籌碼?”我脫口而出問道。
“籌碼沒有,有現金,省的你去取款機取錢了,我這就去換,你坐著。”
沫沫說完也不管我答不答應。
“踢踏!踢踏!”
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我沒想到她會給我出錢。
當即心裡泛起了嘀咕。
“難道她跟這個瘦高個是一夥的?”
長久以來的經歷由不得我不擔憂。
看慣了賭場醜惡的嘴臉。
假如有人說沫沫是場子派來的老千。
我都有點相信。
可我掃了一眼瘦高個的穿搭。
感覺他又不太像是個老千。
正常來說。
老千的手都極具特徵。
而他的手指卻很粗糙。
指紋很淡,看上去經常受到打磨。
再加上他穿著網格襯衫。
倒有點程式設計師的味道。
“朋友,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白臉啊?”
瘦高個的話引起了我的警覺。
我問道,“你什麼意思?”
“剛才那個女人是小姐吧,我以前來見過,她居然肯出錢給你玩,你不是小白臉是什麼?”
瘦高個語氣揶揄。
我咧嘴一笑,“就算我是小白臉,那也證明我有本事,跟你又有半毛錢關係呢?”
“呵呵,你吃個軟飯嘴還這麼硬?”
瘦高個陰冷的扯動嘴角。
我兩手一攤,“我不光嘴硬,全身都硬,不像你似的,男人最重要的地方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