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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定國侯,正當她會聽信她那番說辭嗎,那銀瓶哭的那樣傷心,定然是受了她的要挾!
眼看這事又要被掀過去,此時若是不給陳姨娘一個教訓,她還真當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
“驚風,這事銀瓶雖說是自己乾的,但依為娘所看,此事怕是陳姨娘也逃脫不了干係。”老祖母叫過圍在蘇染夏身邊的定國侯,直接了斷的說道。她實在是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了,婉轉的話不消對他說,越說他越糊塗。
陳姨娘剛以為自己又逃脫一次,老夫人的突然開口,卻又讓她落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定國侯也是驚訝的看了看陳姨娘,見她滿臉悽哀,便說道:“應當不是吧,陳姨娘看著不會是做那樣的人。”
他身後的蘇染夏聽到這句話,沒毒到吐血,也險些被爹爹的話氣的吐血。那白起風也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他一個外人都將事情看透,怎生這個聞名於世的將軍,還矇在鼓裡
。
他生平最討厭這些女人間的爾虞我詐,若不是為了幫蘇染夏一把,和那清心丸的藥方,他是萬萬不會呆在這樣的地方的。
可此時,就事態的發展來看,竟也有幾分趣味性。
老祖宗見她都如此點了,他還是這番執著愚昧,便氣的拿起柺杖去敲打他的頭。
“為娘倒是想看看,你這腦袋是否真是榆木做得,是否敲著也和那和尚廟的一樣響!”老祖宗拿著柺杖,追得他滿房間跑,跑累了便停在原地氣喘吁吁,指著定國侯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你非要將自己的女兒害慘,你才甘心!”
定國侯聽了她這話,摸不著頭腦,便就去看著陳姨娘,見她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就問道:“娘,您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可能去害染夏啊!”
老祖宗也不回答他,只是坐在圓木五腳凳上,喝了幾口由黃嬤嬤泡的茶水,才慢悠悠地說道:“陳姨娘,你說說染夏一個月多少月錢,一年四季多少套衣服,可每年都有新添的首飾。”
陳姨娘本來就被她嚇得膽戰心驚,這會兒聽了她這麼說,心肝更是砰砰快跳了出來。
嘴唇顫抖著不敢開口。
定國侯本以為老祖宗會和他解釋,方才為什麼會那麼說,雖知竟然是問些這些瑣碎事情,就不以為意。可一見那陳姨娘唯唯諾諾的樣子,他便皺緊了眉頭,嚴聲說道:“快說!”
陳姨娘被他陡然拔高的聲音嚇得一顫,知道不能躲藏,咬著牙說道:“回老夫人,染夏一個月紋銀五兩,一年八套換洗衣物,每年的首飾……沒有。”
定國侯府乃京城裡的名門望族,豈是一般的家族能比,小姐們的吃穿用度,誇張些的說,應該也不能比皇宮公主差,可蘇染夏一將軍的嫡長小姐,一月竟然只有五兩銀子,穿得衣服也是過時的舊款式,首飾更是帶著她娘留下的舊物。
老祖宗看了定國侯一眼,見他面色並無半分異常,便也知他從不關注女人這些東西。
凡事有了對比,才有了差距。
“那你再說說,蘇雲雪一個月的月錢,一年的衣物,和一年的首飾。”老祖宗不顧陳姨娘汗流不止的額頭,冷酷地繼續問道。
陳姨娘已經跪在了地上,方才演飾的擔憂全然消失,只有滿臉的懼怕。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老太太已經決心站在那小蹄子身後,是要幫她出氣啊!
縱然定國侯再不懂什麼,此時聽到老祖宗這樣問,也知道了一二,當即就大怒說道:“老夫人問你話,豈有你猶豫的時候!”
陳姨娘的眼淚都快叫他逼了出來,苦著連說到:“回老夫人,雲雪一月月錢紋銀五十兩,每月都會增添幾套換洗衣物和飾品。賤妾這樣做,是因為雲雪她給公主做陪讀,吃穿用度不能過於寒顫,而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