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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左右著她,根本不像失去神智的樣子。
向斐然笑了一息,將紙巾丟進紙簍:“醉了,聽到你的聲音後醒了。”
“打電話的時候?”商明寶回憶著問。
“不是。”
“嗯?”她疑惑死了。
“叫的時候。”
“……”
商明寶渾身燒著了一般,翻身就想走,被向斐然按了回來:“別走,真醉了,追不上你。”
他親著她的耳廓,氣息雖然平穩了,但還是很熱:“怎麼突然過來?”
“怕你難過,覺得你可能會在這裡。”
向斐然勾了勾唇:“不是告訴你不難過麼?讓你好好吃飯了。”他拂開她額髮,認真地問:“所以呢,有沒有乖乖吃飯?”
“沒……”商明寶小小地搖了搖頭,帶著鼻音軟綿綿且字字清晰地地說:“為向博士茶飯不思,食不知味,茶飯不思,寢食難安。”
向斐然壓平唇角忍笑。
被哄了。感覺不賴,技巧也不壞。
他低咳一聲,語氣淡然,好整以暇:“向博士是成年人,不需要你這麼哄。”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商明寶微微回過頭,灰濛濛的光下也能見到她神色認真。
向斐然屏了一吸,一手支起上半身,溫柔地掐住她下巴吻她。
醉的感覺太好,他覺得有點上頭了,又叫了她一聲寶貝,將她緊擁在懷。
商明寶手掌貼著他橫在腰間的手臂,問:“那你吃飯了嗎?”
“忘了。”
他從便利店買了一提啤酒和三明治。三明治還完整地放在茶几上,啤酒倒是都已經空了,東倒西歪地散在地上。
“喝了多少?”
“沒數。”
商明寶安靜了一會兒:“不是不生氣嗎?怎麼又是喝酒又是躲我?”
“我說不生氣,不代表不吃醋。”
趁他看不見,商明寶翹了唇角,明知故問:“多醋?”
向斐然也沒什麼形容詞或修辭,簡練地說:“很。”
要他這樣情緒穩定的人表現出佔有慾,可能比勸說他放棄植物學更難。他太善於默默地一個人消解所有情緒
,即使醋意洶湧,大約也能坦然地讓它流過全身,繼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得不承認,他吃醋一事別有性感。
商明寶臉熱,臉熱道:“我跟他沒什麼,兩家人正常吃飯而已……”
“你這麼過來找我,不怕爸爸媽媽發現?”
他太聰明,商明寶知道瞞不過他,老實交代:“……你剛剛丟的那枚戒指的主人送我過來的……”
向斐然面無表情了兩秒,不再跟她客氣,抬手開燈。
商明寶自下而上地跟他對視,小心地吞嚥了一下。
在明亮的燈下,他伺侯了她不止一兩次。
因為玩得她太糟糕,她那條禮服斑駁不已,被丟進洗衣機速洗,又扔進烘乾機柔風烘乾。
烘乾機運轉時,她就坐在他腿上,任他手指靈活。
她是在晚上十一點前到家的。
向斐然打車送她回去,但他醉得深,上了車沒多久就開始犯困,剛剛作惡多端的兩手此刻規規矩矩地收在黑色衣兜裡,垂著頭,下巴一點一點的,額髮隨著計程車的起停轉彎而輕晃。車窗外,車尾燈的紅光映過他眉眼,留下淺淡陰影。
他莫名堅持不讓自己睡過去,會突然清醒兩秒,咳嗽一聲或者抹一把臉。但身體裡那股饜足慵懶的本能實在很難違抗,要不了一分鐘就開始打盹,像上課犯困的學生。
車子在上東區的別墅門前停下來時,他睜開眼,發現自己雙手環抱著商明寶,下巴則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