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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跳得越來越快, 呼吸聲漸粗, 唇舌交纏。向北敞開所有, 毫無秘密, 彷彿要將自己的全部都獻祭給陶南風。
情潮來得洶湧, 陶南風有些站不住, 伸出手攀住他的頸脖, 似一根藤蔓,依著石壁緩緩向上,伸展枝葉,與石壁緊緊相貼。
離別在際,兩人相依相偎,恨不得時光留駐,永遠溫柔纏綿。
畫面太美,月光羞澀地躲到雲朵之後,不敢再看。
黑暗更放大了慾念,向北加深了那個吻。不知道吻了多久,兩人才不捨地分開。
向北低頭看著陶南風嫣紅的唇瓣,那裡還泛著一絲水光,這讓他內心產生了無數個綺麗的念頭,努力剋制著心底慾望,啞著聲音說話。
「我送你回去。太晚了,要好好休息。」
陶南風抬頭看著向北,眼裡滿是心疼。
向北開了兩天的車,又做飯、收拾屋子,雖說嘴上不講,但那眼瞼處的青影、眼睛裡的血絲,卻無一不在透露一個事實:他很疲憊。
陶南風伸出手,抱住向北的腰,臉貼在他胸膛,柔聲道:「好,明天一早我帶你去吃江城特色早點。」
向北輕嘆一聲,摟住心愛的姑娘,下巴輕輕在她頭頂摩挲:「嗯,明天早上我等你。」
雖說農場事情很多,但也不爭這一時半會。既然陶南風想帶他過早,那他就聽從她安排吧。
兩人膩歪了一陣,向北終於將陶南風送到家門口。
夜深人靜,周圍的樓裡都熄了燈,只有一樓陶家客廳裡還亮著燈,在這一片黑暗中十分顯眼。
「回去吧,你爸還在等你呢。」
「嗯,那你回旅館也早點睡。」
兩人依依不捨分離。看著陶南風進了屋,看著臥室燈亮起來,再看著所有燈都熄滅,向北這才挪動早已站酸的腳,往招待所而去。
誰也沒有留意到,暗處有一雙眼睛迸射出嫉妒的光芒。
陶悠,哦不,馮悠坐在角落一個石凳上,雙手擱在面前石圓桌,雙掌相合,指節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泛白。
為什麼?為什麼陶南風總能輕易回江城?
別的知青都是老老實實待在農場、農村,農忙的時候辛苦勞動,農閒的時候搞政治學習,哪個像陶南風那樣,過年才回了趟家,現在才九月份又跑了回來。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今天送陶南風回來的那個男人,馮悠從來沒有見過,臉上一道疤看著凶神惡煞,不會是當地的土匪惡霸吧?
看陶南風和他深情對視、戀戀不捨的模樣,馮悠真是嫉恨交加。
憑什麼?憑什麼陶南風拆散了她與鄭緒興,轉身就談起了戀愛?
不行,必須得搞清楚。陶南風搞砸了自己的人生,她必須付出代價!
動了心思的馮悠悄悄跟在向北身後,想要探聽清楚他的背景。
「沙沙沙……」
因為夜深,再輕微的聲音也顯得十分響亮。
身後隱隱傳來的聲音令向北警覺地停下腳步,側耳細聽。
馮悠在離他十幾米的位置跟著,見他突然停下,嚇了一跳,瑟縮著放慢了腳步。看這人的行進方向,應該是打算去招待所休息,搞清楚了這一點,馮悠便收住腳,拐過另一條小路,不打算再與向北有任何交集。
這個人有問題!
尖刀連偵察兵的出身讓向北迅速有了判斷。
只是人生地不熟,向北沒有造次。眯著眼看著那一道苗條的身影,壓下那一股疑惑,走進招待所的大門。
疲倦令向北沾枕即睡,一夜無話。
清晨,有著良好作息時間的向北洗漱完畢,走下二樓準備到校園活動活動。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