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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方迅速離開。
「黃強，這事不好辦呀。你們公司的人知道他是無屬性靈根嗎？」他戲謔地看著彎腰的黃叔，隨後吩咐後面剩餘的幾個人，「把通往北門這邊的入口全部封鎖，讓辦完事離開的人走南門，一個都不要讓他們過來。」
「是！」
「我……我不知道。」黃叔應道。實際上黃叔在聽到五種屬性的靈氣的時候，心下就咯噔一下，額頭都冒汗了……祖宗啊，他真的就是個司機，那隻羊真可怕，有內幕訊息都不通通氣。
輪胎與地面摩擦劃過尖銳的聲音，「啪」地關車門聲響起，黃叔繃緊的肩膀霎時放鬆了下來。
「嗨，南部長，好久沒見。」
「呵，這新人夠寶貝哈，老秦都過來了。怕我吃了他？」
秦懷明撓了撓自己的平頭，有點扎手，昨晚就不該讓tony剪頭髮。然後停頓了幾秒，回答南明說道，「這不是，怕你們老大……你知道的。」他用手指對著上面指了指，「畢竟我們活著，歸他管，死後也都歸他管。」
「你們容總和我們閻老闆這關係，實話和你說吧，把錢補夠數了，我幫你想想轍。」南明又看向已經邁入練氣三層的小捲毛給秦懷明甩了個眼神，「可得捂好了」。
「太感謝你了！」秦懷明摟著他的肩膀說道，「我發現a城最近有一檔小妖精開的燒烤檔可好吃了，晚上喝一杯？」
「遲些吧。」南明拎開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沒有拒絕他。
知道他不喜人親近，沒有拒絕就是應承下來了，秦懷明隨即開開心心地送他回大樓內，自己再出來守著李維。
差不多一個小時，李維才停止下來，他在原地發著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他被放大後的五感，隔著百米的距離連秦大哥身上的褶皺都看到了。
秦懷明向他走過來，「感覺如何？」
「很……舒服？」他好奇地看著秦懷明。
秦懷明揉了揉他的頭，「你剛才進階了，現在也有練氣三層的修為。」把他一頭小捲毛揉得炸了起來也還是不解氣。「你黃叔去拿中標通知書了，我帶你回去跟你細說。」
回到路路通責任有限公司，覺得不安，隱隱約約察覺自己做錯事的李維小媳婦似的亦步亦趨地跟著秦懷明身後。
經過前臺，「不錯哦，出門一趟就進階了。」張小可打趣他說道，看著李維轉過來誠惶誠恐的小眼神特別好玩。
秦懷明向她扔了個蘋果過去，剛才加油站送的，「別幸災樂禍了。」他又看向李維，「沒事的，最多扣點工資。」
「你隨意坐。」
「好」，緊張兮兮地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李維忐忑地扣了幾下自己的手指。
「你是沒有感受過靈氣？」
「嗯，三界管理局的程度的話。之前啊爺佈下的聚靈陣，我沒有什麼感覺。」
「你知道自己是無屬性靈根嗎？」
小維子可憐兮兮地搖搖頭。
秦懷明扶額，然後給他科普到下午5點半下班時間，「明白了嗎？」
「大概……？」
「沒關係，慢慢來吧。你家住哪裡，需要我順利送你嗎？」
「不用了，多謝秦大哥！」李維火急火燎地離開老闆的辦公室。
秦懷明無奈一笑，伸了個懶腰，也準備下班。
「老……老闆……」，他僵在原地。
「嗯。我還不知道你有這種愛好，喜歡送人回家。」
「不！我只是隨口一問！」秦懷明的求生欲讓他秒回。
「你今天做得很好，南明那邊的帳單我發你，你看看怎麼和新人溝通吧。」身形有些瘦削，五官立體，整體給人感覺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