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冰河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拿拉這一筆賞金,我是有點瞎子撿到寶的感覺,但是殊不知一場危機正在醞釀,暴風雨前的寧靜是如此短暫,而我正處在暴風眼的中心。
他們是下午3點後來的,兩個人。我正在淋浴,門鈴響了。到我穿上浴衣開門時,門鈴響了8次,那響聲直和吊死鬼踹門一般。我開啟門,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的40餘歲,女的同我年紀相仿。年紀大的個頭頗高,鼻子有道傷疤。正是初春時節,膚色整好——猶如多年辛勤耕種的農民,也許是在模擬海濱浴場曬出來的。頭髮一根根的豎起,彷彿哥特式建築似的造型怪誕,手掌大得出奇,身穿一件灰色風衣。女的個子不高,一頭長髮,目光尖利,一副不好對付的模樣,倆人一前一後的找上門來,就差一個草頭標籤,活脫兩個週一上班,卻遲到的工薪階層。年紀大的豎領風衣,兩隻腳上都是不時髦的黑皮鞋,廉價品,質地粗糙,肯定出自貧民區的小型工廠。粗製濫造,皺皺巴巴,即使丟在路上,怕也只會被人當作垃圾。而穿著垃圾的兩個人就站在我家的門口,而我遍尋記憶還是想不起在哪裡和他們有過一面之緣。
上拉年紀的中年大叔從風衣裡掏出警察證,一聲不響地遞到我面前,粗略看去,似乎是真的。上面結結實實的寫著監查廳下屬b級警員。但當他將其從口袋裡拿出遞過來時,我竟恍惚間以為兩個人在向我深情闡述遲到的原因,而我則是為此訓話的頂頭上司。
\"我們是監查廳的。\"中年大叔說道。來人竟是警察!我點點頭。
中年大叔把雙手插進風衣口袋,開始默不作聲,只是看似漫不經心地把一隻腳伸在門口,擺明拉是存心不想讓我關門。
中年大叔從上到下反覆打量著我,我頭髮溼漉漉的,只裹著浴衣,頭上還有未乾的洗髮水泡沫,全身上下沒有任何能藏東西的地方。而我現在站在門口等著對方的回答,對面有兩個警察,而且還是找我的。中年大叔的目光像探照燈掃射前沿陣地般的盯著我,似乎想在我身上查探出什麼啦。
“只是找你瞭解一些情況,只是例行詢問。”中年大叔開口拉,“方便的話,勞駕去監查廳一次可好?”
“我能拒絕嗎?哈哈。”我打拉個哈哈。而中年大叔和那個女的一點也沒有笑的慾望,反而是一臉嚴肅的,像去動物園時看奇珍異獸的眼神一樣看著我,而我絕不是關在牢籠裡的猛獸。“我們可以無條件強制扣留你24小時。”中年大叔立刻出言警告道,顯然他沒能理解我的幽默。
“瞭解情況?哪方面的?”我不再調侃警察,問道。“這個嘛,到時你就知道拉。”對方打太極道,“只是瞭解情況需要很多手續和材料,所以想請您到廳裡去,要是可以的話。”對方擺出一副很是有誠意的樣子,只是演技太假,像大灰狼般目露兇光,彷彿我是待宰的羔羊。“換件衣服總可以吧?”
“當然可以,請。”中年大叔表情堅決,聲音平淡,表情呆板沒有任何變化。十足幹拉半輩子的警察,經驗老道,閱人無數,克己守法,一生從沒幹過令自己內疚的不法事件,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我不由想,假如我是找上門來的警察,究竟是何原因呢?肯定沒好事,這就是**裸的現實,不過如此而已。
我在裡邊房間換衣服的時間裡,兩人一直在開著門的門口。我換上常穿的藍色牛仔褲,毛衣,皮夾克。用電吹風吹乾頭髮,梳理一下。帶上一個常用的記事本,然後關上窗子,熄燈,關上天然氣閥門,命令虛擬映象傑克開啟電話的自動回覆和錄音功能。郵件也清理拉一下,全是各種稅收和賬單。顯然沒人給我寫生日賀卡,這年頭人情淡漠,人人無不追逐金錢和名利,哪有人去關心從小是個孤兒,而長大拉也是個單身漢的我呢?
在樓道區間之間隱蔽的停著一輛警車,要繞幾個彎才能到達警車,駕駛的位置上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