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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曾經下在了你的抗抑藥物裡混著吃。」
「!!!」
舒晚怒不可遏,嗚咽聲更激烈,恨不得掙脫繩子甩他一耳光。
白郗讀懂她的怒火,坦然一笑:「我承認,當初確實有想過把你當成試驗物件,但許渝城盯的太緊,實在不好動手。而且你一旦出事,首當其衝被揪出來的就是我,太不划算。」
「當年舒森也是蠢,既然對試驗物件有憐憫之心,否則重病的陳浦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要藥止痛。人的貪婪是無度的,他只被舒森拒絕過一次,就動了殺心。」
白郗翹著二郎腿,繼續說:「不過你們家也算做了件好事。你哥哥舒琛的心臟給了顧賀州的弟弟,救了他一命,所以顧賀州願意幫我做事,還得謝謝你。」
舒晚眼眶通紅,渾身顫慄,鬱結的怒火恨不得逼她把白郗撕成碎片。
白郗走近,將她嘴裡的布猛的扯下。
酸澀感讓舒晚晃了下神,儘管心裡暴怒不已,但依舊能好好忍住,質問:「既然你這麼有謀略,怎麼現在不裝了?」
白郗反問:「你真不明白?」
「……」
她有什麼可明白的。
白郗蹲下,跟她平視,好聲好氣地商量:「如果沒有我攔著,你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兇手可能是陳浦,可能是王鶴潤或者徐漾,但你活到了現在。當然,我不期望你心懷感激,只要求你配合我做一件事。」
舒晚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順他的話問:「什麼?」
「把曹關平的筆記,給我。」
「……」
難不成那筆記裡還真有重要的東西?
舒晚心裡一動,「我有什麼好處?」
「沒有。」白郗聳肩,無所謂道:「確認完內容,我可以自首。」
舒晚蹙眉,顯然不信。
他在身邊折服這些年,把所有人騙的團團轉,既然費盡心思,怎麼會輕易就自首……
不過他現在整出這麼大的陣仗,也逃不掉了。
「可以。」
舒晚現在處於下風,沒有談判的資本,只能應允,「那這些人怎麼辦?」
「不在你負責的範圍內。」
白郗三兩下鬆開繩子,沖她做了個「請」的手勢,「等你。」
—
歌劇院被警車圍的水洩不通。
張斌將面罩遞給許渝城,想說點什麼安慰,又覺得此時此景無話可說。
劇院的管理人把平面圖拿來,正圍在一起商議方案時,突然有人喊了句:「哎,門開了!」
許渝城立馬抬頭望去,呼吸都停滯了。
小姑娘提起手臂擋了下刺眼的陽光,一下就從人群中找到他,起先腳步還很緩慢,緊接著便跑起來。
許渝城向前擁住她,「有沒有受傷?」
「沒。」
舒晚抬眸,看見他的瞬間整個人都想被猛擊一般,方才再理性的狀態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現在還沒到允許她鬆口氣的時候,許渝城將她扶到車內坐,問:「白郗怎麼會放你出來?」
「他拿曹叔的筆記跟我交換,說,確認完內容就會自首。」
筆記?許渝城擰眉,看來那個破舊的本子裡確實有重要線索。
車裡還有其他隊員,雖然都被面罩蒙著臉,但視覺壓迫還是挺可怕的。
舒晚本能的收回攥著許渝城衣角的手,說:「他們都在歌劇院正中央大廳裡,白郗給他們下了藥,全都在昏迷中。除此之外,沒瞧見他帶了什麼危險武器。」
其餘人兩兩對視,心道:嫂子不愧是嫂子,普通人在這種場合下早嚇暈了,她不但能觀察環境,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