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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岑立馬迎上去,問:「有什麼發現?」
「家裡沒有強制進出的痕跡,早餐沒吃完的包子還在桌上放著,看來是熟人作案。」
這線索比起沒有發現更令人頭疼。曹關平在這兒住了幾十年,親人都已經相繼離世了,曾經的朋友學生也在他離開學校之後漸漸疏遠。
更何況,據曹關平當時的說法,他這次辭職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究竟從哪兒冒出來的「熟人」呢?
許渝城:「今早舒晚來找過他,那時候就已經沒人了。樓下早餐鋪老闆娘和鄰居都說,夜裡有個斯文的年輕人來找過他。」
任青岑兩手叉腰,四周環顧一圈,為難,「這地方太破舊了,店鋪都是家庭作坊,根本沒有安裝監控,不好查啊。哎,你說會不會是那個人?」
許渝城搖頭:「不應該。」
關於那個人,許渝城和任青岑都不知道詳細資訊,只是跟著前輩們用這三個字形容他。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郭東明入獄開始,他爽快地承認了一切過錯,甚至把t—10攬在自己身上,但警方問起來源去向、生產方式、運作規模、涉案人數等,他一概回復不上來。
這時曹關平主動找到許渝城,承認了過往所犯的錯誤。
郭東明是如何捲入t—10的,曹關平並不清楚,隱約能記起那時他瘋了似的拉攏身邊的人入夥,為他試藥。
對此,曹關平抱著懷疑的態度,遲遲沒有做出決定,直到郭東明用一大筆錢勸動他同意。
起初成效明顯,曹關平也如願拿到了酬勞,不過漸漸的身體開始出現異常,他本想找郭東明問個清楚,可看到學生陳浦也在其中,出於羞愧的心態,便作罷了。
不過,郭東明給的藥,他也沒再繼續吃,說來奇怪,自從斷了藥之後,奇怪的症狀也隨之消失。
曹關平就沒把這個放在心上,直到舒晚的父親舒森某日突然來找他,拿了件重要的東西,拜託他妥善保管。
曹關平不解,但看他神色凝重,就答應了。
那件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曹關平並沒有說清楚,想來應該是特地留給舒晚的筆記。
許渝城想起那串數字,既然曹關平留給舒晚,那麼肯定是與她有關,又或者其中的線索,只有舒晚才能明白。
或許,那並不單單指舒家出事的時間,指代了別的人或事也未可知。
許渝城頓悟,抓著任青岑上車。
「哎,幹嘛去?」
「回警局。」
啊?
這麼突然?
任青岑沒來得及問,車子猛的發動,頭冷不防磕在玻璃上,齜牙咧嘴,好一陣沒緩過來。
許渝城只是餘光瞥了眼,確認不算工傷,才說:「曹叔留了本筆記,我懷疑裡面有關於那個人的線索。」
任青岑哪還有閒心叫喚疼,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
「筆記裡的內容我看過,沒什麼特別之處,唯一讓我在意的就是裡面夾的書籤。」
「書籤?」
「對。書籤背面購買的二維碼明顯是後來貼上去的,掃出的網址裡面的數字拼湊起來,恰好是舒家出事的日期。」
任青岑蹙眉:「太巧了。」
「既然是曹叔留的,那這串數字就不單單只是這層表面意思。」
任青岑同意:「你有什麼想法?」
「找當年這個時候,a 城還發生了什麼事請,小到嬰兒出生,大到有人生老病死,統統都要翻出來核查。」
這夜整個警察局燈火長明,所有人都守著電腦不敢掉以輕心,生怕錯過丁點兒細節。
任青岑端了杯泡麵進屋,看見他還在翻看資料,打趣道:「你乾脆調來刑警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