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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們這輩子才是真正的冤家,我跟他沒完?”翠蘭唸叨著。
“一家人過日子,怎麼能總指著打架活著呢!還說孩子身體弱,這都夠能折騰的了。總這樣,對家庭成員來說都是傷害?”徐章師傅說。
“我也想好,可沒得過好。失望後,所以就能習慣過不好日子了,當成好日子過?”翠蘭坦言地說。
“如果不是你們一次次,把痛苦交給她,她會這樣嗎!那過日子,好也是過,賴也是過,何不好過呢?”徐章師傅勸著說。
徐章師傅一提,這翠蘭用眼睛,四處找著陳葉光。
“她啊!天生就長一副受氣的臉,你不給她受氣,你都有罪。再說我和陳葉光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翠蘭坦白地說。
“人若執迷不悟,何時才能解脫,放下痛苦?”徐章師傅說。
“他個大老爺們,事上從來就沒讓過我,你瞧瞧,就這眨眼兒的工夫,這又不知鑽哪個耗窟窿去了?”翠蘭說。
“他不說,自有他的道理,何必打擾呢?”徐章師傅說。
“他總忙他的,就沒顧過我們娘們是死是活?還怪我說?”翠蘭說。
“人與人需要自立,自然的融合,才能和諧。而過分依賴,只有傷害?”徐章師傅說。
“就他那套號的,你關說我和他一樣的,但凡長點心,都不能這樣沒良心,這真是點天燈找的,分不清裡外拐啊!徐章師傅,你說能怨我嗎?”翠蘭說。
徐章師傅聽了聽,覺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通,實在無奈,便低聲的笑著說:“這,這道理我有點聽不懂,但都不怨你?”
翠蘭還要說,只聽見外面一幫女人,前來在門口喊:“啊!陳先生,在家嗎?”
這時,陳葉光好像不知在哪聽見了,便著急忙慌的從遠處回來。
看見院門口的女人,便對她們說:“別喊了,這是你們拿來的紅紙,拿著吧?”
“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李虎媳婦說。
“我本來心是好的,可也沒時間寫,只能說對不住大家了,著急就先拿回去,另請高明吧?”陳葉光急不耐煩地說。
“當初你想啥了!在這關鍵時刻,你甩手不管了,這不耽誤事嗎?”張家媳婦說。
“今天,你就跪地求饒,也得給我們寫了,叫爺們,那嘴上吐口吐沫,那也是釘啊?”王家媳婦說。
“釘,能頂人情味啊?還是能釘銀子花呀,少跟我來這套?”陳葉光直白地說。
“這會兒,不管,你說得對錯,在我們這都不好使了?”這李虎媳婦一開頭,這幫女的,全上,把陳葉光圍上,連撕帶打的喊……
陳葉光見一幫女人,來勢兇猛,急忙捂著個頭說:“無理取鬧啊?”
屋子裡的徐章師傅,翠蘭……他們聽見了,徐章急忙出來勸阻。
“給我住手!我告訴你們,找死,你姑奶奶菜刀伺候?”翠蘭見了,拿起菜刀走出,大喊一聲。
這幫女人聽了,急忙抬頭看看,見情況不妙,立刻撒開了手,撤兩步,朝翠蘭這面走來。
“你拿菜刀咋滴,你能耐啊?你能耐那天不也是讓我們給狠捶一頓嗎,現在想想,還上癮呢?”張家媳婦說。
“你上癮,今天我上癮,讓你瞧瞧。我不治老實你,姑奶奶跟你姓?”翠蘭拿起菜刀輪向人群說。
徐章師傅急忙上前勸:“唉!妹子,咱咋咋能跟她們一般見識呢?來消消氣,放下菜刀說話?”
這陳葉光就這機會,急忙起身動動脖子,整整衣領,站到翠蘭旁邊。
“你們想要的,都被我給撕了,誰讓他是我的爺們。你們忘記了嗎?看你們怎麼著吧?你們不是敢欺負我嗎,那你再來試試?”翠蘭火冒三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