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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八輩子不回來,那也得守寡等啊!好賴還能等著,萬一有機會還能解饞,解渴的呢?”張家媳婦,破馬張飛地說,打著。
就這樣,幾個人抬起手來,瘋的一樣,乒乓一頓把翠蘭弄在中間,推來搡去的打著玩。
翠蘭就覺得天璇地轉,不知人間天上,所有的憤怒到達了頂峰,撞得頭破血流,從痛到麻木,失去知覺的感覺,再也不明白要說什麼,再也沒有還手之力,靈魂在天地間掙扎,卻沒有可以遊走的天堂。
“怎麼還不到,飛龍,以前沒感覺這條路,這麼長。我有種難過的預感?”著急往村外跑,走都半路,想見到孃的鋪錦說。
“我和娘,遠遠的看見那幾個女人,就感覺事不好。娘派我回來捎信到家,我就走了好長時間,唉!這又返回。以孃的脾氣,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會怕她們?”小飛龍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邊跑邊說。
“少說話,攢點力氣,一會兒就到了?”跑在前面的鋪錦說。
“可能估計又不想嫁了。自己倒是拿自己挺當回事似的,可別人拿不拿你當不當回事,那就說不好了?”李虎媳婦越打越囂張跋扈地來勁說。
“真是不知道搬塊豆餅,撒潑尿,好好照照自己!還配談德行,活該?過了今天,我讓你好好照照你那張被撕爛地臉?”這尹家媳婦,也藉機串通好,瘋一樣地說。
這時候,路過的,不管是張家,李家,尹家,還有王家的……都湊熱鬧似的擠一塊,起堆收拾翠蘭。
突然有個聲音,從拳頭聲中傳出:“唉!歇歇,好像快不行了,就要斷氣,死在這了。咱們就是出出氣,沒想到,除了賤行,這麼不抗打?”
翠蘭躺在血潑中,早已說不出話來,身不由己的也上去撕不動了。即便開始有點力氣想撕,人多架起來,又撕不到,只是覺得不知道自己是誰,眼前昏天黑地的,聽她們幾個人的嘲笑,刺耳般的鑽進腦海,就像雷聲在轟鳴。
就這幾種人,掐腰扒拉翠蘭死活,正開心時。鋪錦和弟弟這時候來了,把她們一把推開,然後抱起母親!
“飛龍,你扶娘趴在姐的背上,姐背娘回去?”鋪錦見孃的樣子,心在滴血,咬牙切齒地說。
“哎呀媽呀!這不是小寡婦來了嗎!又一個短捱揍的送上門來了,你以為我們慣著你啊?”李虎媳婦上前又要伸手,破馬張飛地說。
“少來,你們不要得不到,就架口咬,詆譭別人。過份。我告訴你們,我娘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也別想活,等著瞧?”鋪錦在弟弟的攙扶下,一生氣,用了激勁背起翠蘭,邊往前走邊說。
飛龍扶完娘,手裡拿個棍子,在她們附近,沒人的地方,猛的開輪,震虎一下。
“告訴你們,誰敢靠近,再擋道,打死你們不管啊?欺負人欺負到家了,這都什麼玩意?”飛龍扶完娘,輪著棒子喊。
“不是,這乾巴樣,還挺有勁啊?能背動她娘?”張家媳婦說。
“這都是憋的,你看,啊!大夥,她還氣勢洶洶的,你想咋的,有招你使去,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把我們咋的不成?”李虎媳婦跟著鋪錦使風地說。
“當然不能,人能把狗滿大街叫,當回事嗎?”鋪錦見孃的樣說。
“離我姐遠點?”小飛龍擋著幾個人的路說。
“小兔崽子,你等著,我們先收拾你姐,別擋道,到時候休怪我不客氣啊?”張家媳婦說。
“弟你幫姐扶著點娘,我們快回去吧,我怕娘撐不住,先不和她們一般見識?”鋪錦揹著娘,吃勁的急忙說。
“你說那話不要臉,你還好意思提你娘,這不都是拜你所賜嗎?”李虎媳婦說。
“你們既然知道都是鋪錦的錯,為何要難為為娘。求你們了,待我把娘送回去,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