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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不住走下臺階靠了過來觀看,一見之下,不禁大是佩服,妙目猛掃善寶幾眼,一顆心也撲通撲通狂跳了幾下。
一開始眾人雖則好奇,大部分還是源自英廉的面子,瞧個紅花熱鬧而已,如今見福康安二人的神sè,已經明白到善寶定是有些與眾不同之處,不過礙於身份,或是不屑,或是不敢,居然無一人上前圍觀,只把一顆心癢的如同被蚊子狠狠叮了幾口彷彿,想抓卻抓不到地方。
善寶一心要得彩頭,自然使出了渾身解數,一幅畫用時不足一刻便已作完,將木炭丟在一邊,拍了拍手,卻無法拍去手中的黑跡,怕弄髒了畫作,苦笑一聲,衝鵝黃女孩微微一笑,攤手示意了一下道:“有勞小姐了。”
鵝黃女孩兒俏臉瞬間爬上一絲緋紅,卻無左扭之態,展顏一笑,“小先生真乃神技,小女子佩服之至,祖母得此畫作,定會十分開心,說來我還要感激你呢!”說著也不推脫,素手輕舒,小心翼翼的拈起畫作,快走幾步,來到英廉與馮夫人的面前開心說道:“爺爺nǎinǎi快看,這位善寶小先生真是神筆,畫中的nǎinǎi跟真人一樣。”
“哎呀,真像啊,只是,我有這麼年輕麼?”馮夫人一看畫作,猛展笑顏,語氣中卻有些遲疑。女人就是這樣,雖然怕別人說她老,不過心中其實還是有數的,只是有時明知對方是謊言恭維,還是歡喜。
“夫人謙虛了,讓我看倒是這善寶筆法不佳,難以畫出夫人美貌之萬一呢,什麼‘有這麼年輕麼?’明明是比這還年輕嘛!”英廉與夫人伉儷情深,不過自從兒子兒媳死後,難得看夫人如此開心,自然樂得湊趣,小聲在她耳邊說道,隨即提高聲音衝善寶說道:“善寶啊,看來老夫小瞧你嘍,果然大才啊,不過,畫作雖好,好像少了些什麼吧?”
善寶等的就是這一句話,聞言不慌不忙道:“大人相問,學生也不隱瞞,昨rì學生與吳先生共同為夫人擬了一副壽聯,不過學生年歲尚小,筆力不行,不敢冒犯,早就聽說大人高才,書法絕佳,題跋之事,還得大人您來呢!”
他最是明白這些上位者的心理,一味客氣人家反而不喜,偶爾耍醜賣乖,沒準人家才高興呢。加之他年歲尚幼,如此說話,倒也不怕別人說他不夠老成持重,或者還會多一句天真討喜的考語,那就更妙了。
吳省蘭早就猜到了此事的經過,如今聽善寶並未抹煞自己的功勞,又見說到自己時馮夫人並未有不悅之sè,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
馮夫人確實喜歡善寶,一見就喜歡,看到他為自己畫的像之後就更是喜歡,愛屋及烏之下,早將吳省蘭說過的話丟在了腦後,聽善寶一說,也不等英廉回答,急忙問道:“這位小先生,到底是什麼壽聯啊,別賣關子了,趕快說來聽聽吧!”她也隨著自己孫女的稱呼,毫不掩飾自己對於善寶的喜愛之情。
善寶抿嘴一笑,不再遲疑,朗聲誦道:“五十花誕開北海,壽比南山。半百光yīn人未老,chūn妒紅顏。”隨著他脆生生的聲音一落,已是滿堂喝彩。其實此聯說不上多麼特殊,不過從他朗朗的童聲中說出,加之眾人不是瞎子,都看到了馮夫人滿意的笑容,自然樂得湊趣。
“五十花誕開北海,壽比南山。半百光yīn人未老,chūn妒紅顏。好,好,好!”英廉重複了一遍,連說三個好字,高聲吩咐道:“拿筆墨來,待老夫親自題上。”
“有勞小先生為我這老婆子費心了,不知小先生多大,家中還有何人,可曾婚配否?”那邊廂英廉豪興大發,擼胳膊挽袖子,揮毫潑墨不提,這邊馮氏笑的跟花兒一般,將善寶叫到跟前小聲的問道,問完偷眼看了眼自己的孫女。
鵝黃女子俏臉緋紅,嗔了馮氏一眼,低下頭,耳朵卻支楞起來。
善寶目不斜視,一顆心砰砰亂跳,躬身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