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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歌的兒子，這些日子來似乎頗為引人注目啊。”
鎮守長老坐在主座，悠悠說了一句。
秦雲雷盯著宋書容，冷哼道：“都是些子虛烏有的謠言，卻也不知是誰放出來的。”
宋書容這次倒沒和他爭論，只是笑眯眯道：“雲雷長老說得不錯。”
一旁的秦開察言觀色道：“雲雷長老，此話卻也太過武斷，你可還記得此子剛入族學一月，便打傷了四名同舍麼？要我說，傳言固然有誇大成分，但也並非毫無依據。”
說著，他一邊看著宋書容臉色，一邊嘆道：“唉，神威將軍的前四個兒女，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年紀輕輕便已露猙獰，但這秦陌我遠遠看過一次，實在無過人之處，反倒如市井混混般招惹是非。”
“都說虎父無犬子，現在看來，母親的血脈也極為重要，這秦陌固然是寧遠伯之子，但其母卻只是卑賤的風塵女子，會有如此表現，卻也不足為奇了。”
他這一番話，顯然是對女子心思有著深刻的研究，拍對了馬屁，但見宋書容輕笑一聲，嘴角笑意更甚。
秦開見了，更是內心歡喜，一張胖臉上都快笑開了花。
其他長老、族老一半默不作聲，還有一半出言附和，只把秦雲雷氣得吹鬍子瞪眼。
倒是鎮守長老悠悠坐著，瞧不出心中想些什麼。
便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爭搶著對秦陌進行貶低之時，忽然高臺路口處傳來“踏踏踏”急促的腳步聲，來者腳步踩得又快又重，發出清晰的聲響。
宋書容微微抬眸，笑道：“雪兒，你也來看比試啊？”
隨著話音落下，秦幼雪的身影出現在入口之處，她沒有回話，只是神色有些低沉。
宋書容拍了拍身旁，道：“來，坐娘身邊，這次比試倒還有些看頭，你秦雲鶴堂哥的針松槍法已然登堂入室，卻是.......”
“娘！”
話還沒說完，卻被秦幼雪突然打斷。
宋書容面上浮現出驚訝的神情，似是沒想到自家女兒會是這個反應，她扭頭看向秦幼雪，眼睛微微一眯。
而秦幼雪則是強撐著對視回去，沉聲道：“娘，我有事問你。”
“何事？”
“有關秦陌的謠言，你知不知道是誰放出去的？”
宋書容皺眉不悅道：“笑話，我何時關心過這等閒事？”
“娘！”
秦幼雪大喊一聲，直直地盯著宋書容：“你正面回答我，有關秦陌的謠言，你當真一無所知麼？”
話音落下，宋書容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斥責道：“幼雪！在這麼多族老面前如此放肆，成何體統！”
“娘！”
秦幼雪眼中已經浮上了氤氳，有些哽咽道：“娘，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在說此事是你暗中指示。”
宋書容淡淡道：“那你便信了他們？”
“我自然不信！”
“那又何須在意這些閒言碎語？”
“可是，可是......”秦幼雪緊咬著嘴唇，“可是娘你最近變得不像是娘了！我認識的娘是高高在上的道門傳人，是萬人敬仰的祈福法師，而不是......娘，我要聽你親口跟我說，你究竟和秦陌的謠言有沒有關係！”
話音落下瞬間，整個高臺上的空氣猶如在剎那間被凍結了一般。
宋書容靜靜地看著秦幼雪，一股無形的恐怖威勢在空中瀰漫，哪怕在場都是修為不俗的長老，卻也感覺好似被一隻巨手攥住，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秦幼雪緊緊握著拳，抬眸與宋書容對視。
良久，宋書容輕哼一聲，靠回了椅子上，淡淡道：“此事我確實一無所知，不過黃管事訊息靈通，或許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