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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可惜,張全給了他一個否定的回答。
秦陌眯著眼上下打量了他一陣,“那你這手臂是如何傷的?”
聞言,張全面上閃過一抹怒色,但隨即轉化為苦澀無奈,重重一嘆:“秦陌,之前我糾集舍友偷襲你,這事是我財迷心竅,但我後來也付出了代價,你離開那段日子,我們四人依舊老老實實地睡在院子裡,連房都不敢進,你說,應該也差不多兩清了罷?”
秦陌點頭道:“你若沒再害我的心思,我自也懶得理你。”
張全又道:“可如今我手臂斷折,又要被退出族學,可全是因為你。”
秦陌道:“笑話,我自外出歷練,都不曾見過你等,又怎會和我有關?”
張全道:“此事雖非你所為,但卻因你而起,有人想害你名聲,又不敢直接動你,便將主意打到了我等頭上!”
“也不妨告訴你,五日前有一夥蒙面之徒闖入宿舍,將我五人盡皆打成重傷,子儀修為最高,反倒被打得最慘,至今還下不來床!”
“我等告到執法堂去,最後卻也因抓不到嫌疑人草草了事,而再過不久我等便受到威脅,要我等退離族學,雖然給了一筆封口費,但這點錢又怎比得上族學中的大量機緣?”
“秦陌,你且說說,此事固然與你無關,但倘若我等不是成了你的舍友,又怎會落到如此下場?就算我有錯在先乃是活該,那子儀又何錯之有?”
說到這,張全已是雙眸含淚,聲音哽咽:“秦陌,我爹為了送我進族學,給秦家當了二十年的下人,臨走時,他將家中房產變賣,換了枚精元丹給我,叮囑我定要刻苦習武,學有所成,你說,如今我有何臉面回去見他?”
秦陌默然不語。
張全擦了把眼角眼淚,苦澀道:“秦陌,我之前還以為你好欺負,是我成功的墊腳石,但我現在明白了,你和宋夫人都是大人物,背後都有人撐腰,你們神仙鬥法,禍害的可是我們這些池魚。”
“我不怪你,畢竟此事也非你所願,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若鬥贏了,能讓我重返族學,你答應我,就當給我留個念想好嗎?”
秦陌重重一嘆,點了點頭,鄭重道:“我答應你。”
“謝謝,謝謝你......”
張全又流下兩行淚水,他伸手抹去,強笑道:“我一個大男子,哭哭啼啼倒是叫你笑話了,總之......祝你好運吧。”
說罷,張全扶著受傷的手臂,緩緩走出了醫堂,只剩下秦陌一人站在原地,神情複雜。
張全說的沒錯,此事雖與他無關,但若不是成為了自己的舍友,他們也不用遭此橫禍。
“這次對我下手之人,和上次指揮張全等人的吳管事,有著明顯的不同,其下手狠辣,做事毫不留餘地,絕不是泛泛之輩。”
“但,究竟是誰,竟會做出這等事來?其目的又是什麼?只是簡單地汙我名聲麼?”
一時間,秦陌陷入了長長的思索之中。
......
同一時刻,秦氏族學執法堂後院,一位年輕子弟正目露憂色,看向他身旁的中年人。
“叔父,我們這次做得會不會太激進了些?”
“激進麼?”
中年男子提起桌上的毛筆,在面前的案卷上批改了幾下,他蓄有長鬚,面若重銅,身形頗為肥碩,透著股不怒自威的威嚴,好似神話傳說中的閻王判官。
年輕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中年男子的臉色,試探道:“吳管事剛被宋夫人懲治不久,叔父您又何必蹚這趟渾水?興許夫人並不討厭那私生子,其中另有隱情。”
中年人抬眸,淡淡道:“秦煊,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麼?”
秦煊慌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