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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身體上害怕,但是嘴卻沒有停過,不知道從哪裡找個棍子,像是給自己勇氣站在餘晚晴十米開外,兩人現在說話全靠嗓子在吼。
「你說說你們,不就是大樹突然枯死了嗎?雖然現在還沒又找到原因但是肯定是其他的原因,你們怎麼那麼封建,說什麼對你們不好,有厄運。呵呵,我看它成長了那麼多年也沒見給你們帶來好運。這才一枯死,不對這才一枯還沒死的就被你們搞成這樣了。」
「我看啊,不是大樹突然苦枯,也說不定是誰半夜偷偷把樹葉都搖晃掉了,你們這些人都不知道長成這樣的大樹要多少年。」說完頗為心疼的看看大樹,「你看看這麼好的大樹就一天,就一天啊!就被你們搞成這樣,多人心疼。」
見她不說話,那人乾脆把多日來的委屈通通都訴說個乾淨!
餘晚晴一一聽完,也知道了一個大概!她就說嗎?如果突然枯死那被燒的痕跡,被挖根又是怎麼回事!
想必古樹一夜之間枯萎,村名認為她招來厄運,就想把它砍掉。
等他發洩完,那個姑娘還是一聲不吭的看著他。頓時把他看的有些發毛,「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餘晚晴對他笑笑說:「大叔你罵完了?」
這時大叔才反應過來,這,這人眼生的很,好像不是那些愚昧的村民。要是那些村民怎麼可能聽他嘮叨,早就給他幹起來了。
想走近問問什麼情況,但是又一看到她身旁的藏獒,頓時膽怯了,「你是誰?能不能先把藏獒牽到一邊,我有一點點怕!」
白雪不服氣的又狂叫了兩聲,「晚晴大人,明明這人就很害怕,還說就一點點怕。」
餘晚晴安撫一下白雪,「好了,別逗他了。我送你回車上行嗎?」
也知道自己這個雄壯的體態很是嚇人。對她點了點頭。餘晚晴對那人說:「大叔,我先把它送上車。」
大叔遠遠的給她擺了擺手。白雪臨走前還嚎叫了一聲。餘晚晴輕拍了它一腦袋,「白雪,乖點。」
大叔一看見餘晚晴怕藏獒的腦袋又嚇的一個激靈。
等餘晚晴把白雪送上車後,大叔才慢慢靠近她。走進後他問:「姑娘那麼大個的藏獒真不害怕嗎?剛剛看見你怕它的腦袋我都嚇死了。」
餘晚晴知道他的我擔心,笑的很開心,「動物也有情。它不對我兇的。」
大叔又看看車上的藏獒,感嘆道:「這體重有60公斤吧!站起來可是比一個成年人還要高。」
「是。」
說了半天才想想起來正事,「你是誰?不是這裡的人吧!」
餘晚晴搖搖頭,「不是。我從隔壁過來的。」
大叔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了,姑娘。我剛剛還以為你是這村子的人呢!還罵了你老半天。」說完又默默頭,一臉不好意思,「這不是,剛去了一個廁所的功夫又有人來了,實在有些生氣。」
「沒事,我能理解。這是那些村民乾的。」
說起這個,大叔一臉氣憤:「可不是嗎?要不是它們,這棵古樹怎麼會這麼快枯萎。說來說去,還是他們愚昧。古樹剛苦的時候他們都認為不吉利,商量兩天,第三天就要開始拋。幸虧有人看不下去上報給政府,要不然這麼一棵樹還真被他們弄死。」
說完還很不甘心地說:「就一天的時候,這樹都被搞成這樣。政府來的時候趕緊補救,誰知道當天夜裡居然還有不死心的人過來放了一把火。可我們氣死了。最後害怕他們再來搞破壞才派人日夜把手的。」
餘晚晴盯著不遠的古樹,「確實無情無義了些!」
大叔像是說完了半天還是忘記了正事,「姑娘。你來幹什麼的?」
餘晚晴正想不出自己該說自己幹什麼的,那人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