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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經過半個月探查一無所獲,卻在馮雲澈和孟歡顏遇刺第二日便偵破了皇后被暗害一事,訊息不脛而走。
而這一切都歸功於楚凌王。
皇帝看著大理寺呈上來的摺子,忍不住發問:“孤說江愛卿,你們大理寺獨立斷案的能力有所減退啊,要不是王爺親自出馬,你們這案子我看到猴年馬月都破不了吧。”
大理寺卿江之年身軀一震,惶恐不安,“請陛下恕罪,楚凌王看臣能力有限,又擔心皇后娘娘安危才親自出馬,說到底是為了整個皇室著想,不過也是因為馮將軍和長寧郡主遇刺一事才開啟突破口。”
皇帝意味深長看著江之年,也實在沒想到暗害皇后之人居然是慶國派來的刺客。
馮雲澈那日與孟歡顏告別後,拿著那枚暗器折返回宮中,將自己在奉陽郡遇到的事一併說與皇帝,又將這枚暗器與皇后手中的那枚對比,果然出自一處。
原本想等天亮再細細徹查,沒想到早朝剛結束,楚凌王便押著那幾個刺客進了皇宮,聲稱抓到了慶國奸細。
之後楚凌王又自告奮勇親自審問那幾個刺客,據說還用了重刑,沒幾個時辰那些刺客就受不住全部招供,除了說出刺殺馮雲澈和孟歡顏一事,也交代了與人合謀在皇后車駕中裝暗器一事。
招供那天,宮中侍衛就有一個服毒自盡的,死前將自己勾結慶國奸細的罪狀一一列出,至此整個案子全部告破。
皇帝讓江之年退出昭華殿,轉身看著身後的屏風道:“出來吧!”
馮雲澈從屏風後走出,一身絳紫色長袍,皇帝示意讓他坐下,隨手端起茶杯吹了吹冒出的熱氣。
“你剛才在後面聽了江之年的話,有何感想?”
馮雲澈不緊不慢,“偷奸耍滑,溜鬚拍馬,楚凌王的手真長,都伸到大理寺去了。”
“人家楚凌王可是給你抓住刺殺你的人了,你不得感謝一下麼?”
“楚凌王這戲演得真好,臣自愧不如,只是臣不明白,如果那夜刺殺臣的人是楚凌王派來的,那他暗害皇后娘娘是何道理?”
皇帝嘆了口氣,“就怕是楚凌王與人合謀,但孤更擔心的是楚凌王與慶國勾結,動搖國本。”
“這幾年楚凌王暗中結交勢力,但把自己隱藏得很好,做過的事都抹的一乾二淨,根本沒有證據定其罪,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陛下對楚凌王也實在過於仁慈了。”
皇帝垂目,微微道:“阿衝是孤唯一的親弟弟,先帝在世時很看好他,他智慧過人又在孤之上,奈何他本性狠厲,行事狠辣,先帝后來也是對其失望了,孤答應過先帝,絕不會發生手足相殘之事,但孤也是有底線的。”
馮雲澈眼神黯淡,這幾年他幫著皇帝查出了楚凌王不少罪證,奈何都被皇帝壓了下去。
片刻後,皇帝道:“既然這次楚凌王破了此案,又抓了慶國奸細,孤重重有賞,此事就此作罷,皇后也不欲過多追究,倒是你,居然奮不顧身替那不知好歹的孟歡顏擋下一刀,你告訴孤,你是不是對那小丫頭一見傾心?”
馮雲澈粲然一笑,“長寧郡主聰慧過人,若不是她提醒臣,臣估計早被燒死在奉陽郡了,臣很感激她,況且她又救了皇后娘娘,陛下更應該感謝她。”
“說來也奇了,這孟歡顏是有通天的本事,居然料事如神,”說著,皇帝不懷好意看了一眼馮雲澈,“下次你再去打仗,孤讓孟歡顏隨軍,當你的軍師,正好培養感情。”
馮雲澈皺眉:“那陛下不如替臣預估下次打仗在何時,恐怕等不到那時,這小丫頭就跑了。”
皇帝:……
馮雲澈的一句玩笑話被皇帝聽進了心裡,於是便決定聯合皇后想方設法給二人制造獨處的機會。
孟歡顏在得知暗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