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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畫廊東京紀尾井町店。 晚上九點。 【咔嗒】 低調的黑色汽車在酒店門口停下,今晚的王子畫廊東京紀尾井町店十分安靜,氛圍顯得有些沉重,一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精壯青年守衛在酒店的門口和通道的位置,他們的腰間微微鼓起,每個人都配備了槍支。 黑色汽車停了下來,很快,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侍應生向前走,前座的人首先從座位中出來,拒絕了侍應生的靠近,部下親自走向了後車門的位置,將後車門開啟。 夜郎輕一身著一襲銀灰色風衣,在部下的接引下下來。 就在一旁的趙政打算從另外一側自己下來的時候,夜郎輕一抬步走到後座的右邊,紆尊降貴地略微躬身,在自己部下驚異的眼神中,為趙政開啟了車門。 彼時,正要從裡面開啟車門的趙政愣了一下,趙政的眼神和夜郎輕一的隔著車窗交錯了一剎那,就這麼一秒,趙政就明白了夜郎輕一想做什麼—— 這傢伙,是要高調給裡面的人看麼? 【草野】的二號人物親自推薦,親自帶領其參加聚會,再親自為其像個侍應生一樣開啟車門;這牌面,算是給足了,這胃口,也是被吊的高高的。 趙政甚至可以確定,他們在酒店門口的一切互動,都幾乎被裡面的人盡收眼底。 “趙先生,下車吧。” 夜郎輕一微微挑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趙政有些無語。 動作微頓了一秒後,趙政也根本不扭捏,在夜郎輕一為其開啟車門後,便施施然地走了下來。 趙政長手長腳的,身形雖然清瘦,但自身的骨架在那兒,那一身黑色西裝將面板白皙的趙政襯得更像是昭和早期的貴公子;往那兒一站,沉默從容的模樣,確實挺像那麼回事。 趙政微微點頭,開口道: “謝謝。” 一聲謝謝,彷彿真的將【草野】的二當家說成了侍應生,還顯得趙政分外平易近人。 夜郎輕一呵了一聲,也不回懟,反倒是饒有興趣地直起身,和趙政並肩而立,“走吧。” “好。” 趙政微一點頭,向前走。 趙智的身形也出現在趙政左右,小孩跟在趙政的左邊,落後趙政半個身形,不住地打量著眼前金白交織的酒店。 酒店的門前,是一片黑曜石廣場,在廣場上有許多旗杆,旗杆上靜靜垂立著各色國旗及區旗;趙智向前走著,眼神掃過地面,才發現廣場上鋪陳的地磚竟然都有暗紋,這些淺藍的紋路彷彿流沙一般鑲嵌在地磚中,之所以在這樣的夜晚還能看強地磚中的暗紋,是因為地磚中的這些淺藍紋路中會偶爾鑲嵌那麼幾顆藍鑽,在廣場路燈的映照下,不時閃爍光芒。 “趙政,這裡真好看。” “一般吧。” 趙政如實評價道,“我覺得弗農灣的設計比這裡要好看一點。” 趙智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趙政是不是在說那個佈滿了機械眼睛和機械守衛,被稱為地獄的弗農灣重型囚犯監獄。 “是嗎?父親……趙政你的品味很獨特。” “那當然。” 趙政頗為自信地在意識中回答道。 酒店的二樓,有典雅的羅馬柱延伸出來,支撐起很大一片露臺,那裡,正有悠悠的樂章飄逸而出,但看不清彈奏的人;隔得很遠,似乎就能聞到美酒的辛辣—— 是的,不同於一般美酒的醇香,這裡傳出來的味道,讓人一下就想起了香辛料以及一些更加複雜混合的味道,畢竟,今晚這裡的可不是那些財團家的公子哥和小姐們,而是一個個在槍林彈雨中徜徉東京的黑道之人。 夜郎輕一的部下在前面帶路,一邊走著一邊到,“按照您說的,我們已經延後二十分鐘到場了,目前人們聚集在大廳中,如果我們現在進去的話,大概會和大部分人正面遇見。” “很好。” 夜郎輕一滿意道。 一邊的趙政嘴角扯了一下,看了一眼在前面幾乎都要高興地翹起尾巴的夜郎輕一。 ——竟然還為了這種事,選擇壓軸出場?!這傢伙真騷啊。 很快,三人來到宴會的大廳門口,面前的古銅色大門緊緊關閉;夜郎輕一回頭看趙政,問道,“準備好了嗎?” 就在夜郎輕一以為趙政這小子會說,準備好了或者還需要一點時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