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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射來的箭矢入肉不過半寸,拔下並不是難事;問題是傷口的四周已經開始發黑。
護衛胡言的兩名歸正人互望一眼,一人警惕望向四周,另一人附嘴上去,就一口口去吸毒。
幾十下後,這名護衛的嘴就腫了起來;可見毒性之強。
等這名護衛吸不動了,另一名護衛接著來,沒過多久,他的嘴也腫了起來。
楊妹子跟著來接力,不一會嘴也腫了。
也就是這時,太醫院的醫官到了。
望見如花似玉的寧國夫人一張嘴,都快成了豬嘴,醫官哪敢怠慢;
他慌忙清理傷口,敷上藥去,又給胡言喂服了幾顆解毒丸後,才直起身子說道:“刺客所用之毒極烈,幸好夫人為員外郎吸了些毒素去,現在用了藥後應當無大礙了,且先回府觀察幾個時辰再說。”
現在楊妹子可不敢再叫胡言往白洋池去了,腫著嘴吩咐自己的侍衛。將胡言扶上醫官來時乘的小轎,就往自己的寧國夫人府去。
許定跟著徐天趕到事發地時,胡言他們已經離去,現場除了幾十口黑色的血水,就是被刺客丟棄的連弩。
許定命人將那連弩收了,就又跟著徐天幾人一起,往寧國夫人府去。
許定見到胡言時,胡言正躺在楊妹子香噴噴的大床上。
“下官乃臨安府總捕頭許定,此次讓員外郎被人行刺,實屬下官失職,請員外郎責罰!”
許定?總捕頭?
胡言細細打量著面前的許定,想起了《四大名捕》裡的諸葛神侯。
心想:這廝一副文弱之人的樣子,手底下是不是也有令人恐怖的無情、鐵手、追命和冷血四大高手。
一旁的楊妹子怒氣衝衝,她腫著一張嘴,訓斥道:“奴家夫君險些因此喪命,你以為用輕飄飄的責罰兩字,就能矇混過去?”
許定心中一凜,他沒想到寧國夫人似乎要對此事不依不饒。以寧國夫人的能力,只要到皇上和皇后面前哭訴個幾回,臨安府上上下下怕是都要大動了。
一時情急,許定不得不搬出位在胡言面前有面子的人來救急。
“員外郎,下官與太學的張直學一向有交情,還請-----”
胡言一擺手,笑著說:“我聽老張說過你。我這次遇刺也怪不到你身上去,偌大個臨安城,龍蛇混雜,僅憑你臨安府區區幾個人,如何能做到面面俱到。”
接著對楊妹子吩咐道:“取一百貫錢賞賜給許總捕頭,今晚他們也出了力,不能讓人家寒了心。”
楊妹子有些不情願,心道:他們又出了什麼力?刺客是叫徐叔抓的,關他臨安府什麼事!
只是夫君既然吩咐了,她也只好拿出一百貫交子,往許定的身上丟。
交子是紙,可不是銅錢,如何能受力;她這一丟,幾張紙就散開了,飄得散落地上。
許定又不敢不接;不接不僅是得罪了員外郎,也得罪了寧國夫人,就只好彎身蹲下去,一張張撿起來。
以楊妹子的修養本不會是這樣驕橫的人,要怪就怪傷的人是胡言。現在,胡言就是她的命,甚至比她的命還重要;你說她如何能給許定一個好臉色。
胡言等許定又直起了腰身,就說道:“雖然行刺一事不怪罪你,可這刺客既然捉到了,審出背後的主謀就是你的責任了。若是你們臨安府不能將背後主使之人挖出來,我們一家可就跟你們臨安府沒完了!”
他特意把一家兩字咬得很重,是提醒許定,我一家可不是隻有姓胡,還有姓楊的,與現今的楊皇后可是一家的,你們臨安府就好好掂量掂量吧。
許定豈能聽不出來背後的意思,他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連聲說道:“員外郎和寧國夫人儘管放心,下官若是不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