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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外面,楊家姐妹可提心吊膽地等著呢。
楊皇后是擔心趙擴的身體;趙擴一走,她就要變成皇太后了,那實權就基本上沒什麼了。
楊妹子自然是擔心胡言;她怕胡言還像與她在一起時,嘴裡沒個把門的,什麼話都敢往外噴。
見胡言出來,楊皇后就說了句:你等著,等哀家出來,還要找你說話。話畢,就匆忙進了書房。
胡言撓頭,心說娶個老寡婦有這麼麻煩嗎?還有完沒完?
楊妹子用眼睛來探問,胡言就小聲說道:“還行吧,補了個五品的員外郎給我,咱現在也算是大宋的朝官了。”
楊妹子將嘴一撇,嘀咕道:“官家也忒小氣,只給了五品,奴家都是四品。”
聽楊妹子這樣一說,胡言心裡有了數;趙擴這是有意讓楊妹子在品級上壓自己一頭,好讓自己謹守本分,在楊妹子面前低頭做人。只是在家裡這玩意沒用,得看誰在精神上依賴誰,那才是決定地位的因素。
所以,胡言斜眼笑著問:“那以後上床前,我是不是得先向你跪安?”
楊妹子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便媚眼如絲望向胡言:“官人不打奴家屁屁,便是奴家幸事,又哪敢叫官人跪安!”
胡言伸手在她肥臀上揪了一把,惡狠狠說道:“算你識相,改日官人要好好懲罰你!”
“也不須改日,今夜便懲罰奴家好了!”
楊妹子說著,就要依偎過來。
“咳咳”就聽楊皇后連咳了兩聲走過來;
胡言臉厚,倒沒什麼,楊妹子慌忙就站正了身子。
“你們跟我來。”楊皇后說完,便率先前行;到了一間空屋,她就坐了下來,而楊妹子便站到她的身邊。
皇后大人沒有發話,胡言自然不敢落座,也就規規矩矩站在她身前,等著發落。
“員外郎,哀家這妹子你打算怎麼安排?”
能怎麼安排?不就是睡一屋,在一張桌上吃飯嘛!
可人家楊皇后不這麼想,她的眼神像一把刀一樣,落在胡言的臉上。
“哀家聽說了,你在天台還有個未過門的正妻,可哀家的妹妹是寧國夫人,身份貴不可言,你不能讓她在那鄭氏之下吧?”
這話一說,胡言不樂意了,皇后怎的,有本事你砍了我的頭。
他橫了楊妹子一眼,梗著脖子說道:“這世上的事都有個先來後到,鄭家在前,救我於危難,現在僅憑你妹妹身份尊貴,便要奪了鄭家的名份,可沒這個道理!”
楊皇后自打登上後宮之主的位置,可從沒人敢忤逆她,胡言還是頭一個;
聞言她悖然大怒,喝道:“大膽,信不信哀家將你滿門都抄斬了!”
胡言將頭向前一伸,光棍地說道:“皇后娘娘想要小子的頭顱,只管拿去就是,寧國夫人來我家頂多只能是平妻,其他就別想。”
楊皇后嘴一張,就要叫人了,邊上的楊妹子可急了,她一下就跪到楊皇后面前,哭著說:“姐姐要妹子再做一回寡婦不成?這十幾年來,妹子沒有中意過一個男人,好不容易遇上一個,你卻要取了他的性命。若如此,便將妹妹也一起斬了吧!”
說著,她爬起來,就站到胡言的身邊。
楊皇后這一下傻了眼,她是想逼胡言就範,沒想到自家妹子倒先繳了械。
左思右想,她一時無法下臺,就氣鼓鼓起了身,丟下一句“隨你”,便往外走。
胡言用肩撞了一下楊妹子,楊妹子立時會意,忙搶上前將楊皇后拉到外邊好一通辯解。
到底是拗不過親情,楊皇后不得不迴轉身坐下;而胡言當然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就堆著笑臉上前跪下:
“小子胡言發誓,此生絕不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