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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二里外動靜的事,告訴鄭屠;這會讓人產生他是妖怪的想法。
升級發生在與丁押司鬥嘴後。在當天夜裡,他發現二里地以內,連小鳥扇動翅膀的聲音,都沒逃過他的耳朵;
太可怕了,這豈不是天台縣小半個城,都在他的耳朵監聽之下?
他不清楚這耳朵是否還會繼續升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升級帶來的麻煩也不少;他失眠了。
你想啊,每天深夜都能聽到各家傳來的哼哼聲,這對單身漢得是多大的煩惱。
鄭屠的手伸進懷裡,那張契約好一會才露出小半個角來。
“女婿,你可別罵俺啊!”
胡言一瞪眼:“我不罵你還誇你能幹不成?”
“讓別人幾罈子老酒一灌,你還知道自己姓鄭不?”
被胡言數落著的鄭屠一咬牙,把手中的契約小心翼翼地攤在胡言面前。
“女婿,俺是個粗人,大字不識一個;他們七八家商鋪的掌櫃,一人灌了俺半罈子酒,哄俺說每家的量只增上二成;俺想著現在有趙三幫忙,這個量也能應付,就畫了押。”
接著他指天罵地的叫屈道:“那幫天殺的掌櫃,俺是真沒想到他們在契書上做了手腳。待畫押過後,俺讓酒鋪的賬房幫俺一算,這八張契約加一起,居然有九萬塊肥皂。”
胡言不動聲色,將八張契約一張張細細看了,就又推到鄭屠面前。
“這可是九萬塊肥皂,你打算如何生產?”
鄭屠的屁股離了胡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陪著小心說:“這事還得女婿你來拿主意不是,你可是這家裡主事的人-----”
“嘭”的一聲,胡言的手掌拍在了桌上。
“既然我是主事的人,未經我許可,誰給你的膽子與那些商鋪籤契約?”
“而且你這契約可是單契,在限定的時間內,若是不能按限定數額完成交易,違約的一方可是要賠付對方雙倍的貨物價值。”
鄭屠兩眼眨巴著望向胡言,好一會才說道:“這個,女婿,俺是真的上了他們的當;要怪就怪俺貪杯,怪他們太狡猾。俺以後,再也不敢了。”
說著,鄭屠低下頭,用手不停的揪衣角;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站在老師面前一樣。
胡言望著他的樣子,一個沒忍住,噗呲一下笑了起來。
鄭屠撓著頭,女婿這突然的變化,讓他一時摸不著頭腦。
“你笑個什麼?可是有什麼法子,解決掉這九萬塊肥皂?”
胡言笑夠了以後才平靜地反問道:“你不是都想好了法子嗎?”
胡言的反問讓鄭屠心生警覺,馬上否認道:“俺一個粗漢,能有什麼法子?再說了,你又不是俺肚子裡的蛔蟲,俺想些什麼你都能知道。”
“始豐溪邊不是有個歸正村嗎?那裡不是有五十幾戶人家,兩百多號人嗎?如果每家都支起一口大鍋,九萬塊肥皂又算個屁啊。”
聽胡言這麼一說,鄭屠嚇得險些從胡凳上滑落。
“有鬼!俺的心思居然都叫你瞧破了。賢婿,你莫非真是天上的神仙下了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