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路人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史康和夏全別無選擇,他們唯有與潘壬去合作。
當潘壬對倆人描述了島國的女人後,夏全的眼睛裡就冒出了火花。
“他們真的是男女共浴?”夏全已經發出了沉重地喘息。
在東海被關在豬圈裡服勞役的這段時間,他可從沒見到過女人,這裡的雌性也只有一頭頭母豬。所以,夏全憋壞了,只要是女人,管她是不是羅圈腿,是不是內八字,他都能接受。
“當然,這可是中大夫親口告訴潘某的。中大夫這個人很神奇,簡直無所不知。他說,咱們男人無論如何奮鬥,不就是為了女人和填飽肚子麼?去了倭國,只要兄弟們齊心,當了一國之主,那些女人可就任由我們擺弄了!”
史康本對倭國女人沒多大興趣,但一國之主這句話刺激了他。
“倭國有多大?”他問道。
“比兩個山東路要略大一些。”
聽到回答後史康意動了。他在大宋是再無前途可言,如果能在倭國闖出一片天地來,也算是有了一個好的結果。
在東海縣衙休息的胡言,聽到遠處三人熱烈的交談,嘴角就翹了起來。
他心道:以後就這麼幹,把那些不法之徒,全送到小日子那邊去。
幾天後,潘壬、史康和夏全,以及那三百多頑固不化的金軍俘虜,乘五艘海船向北航行。而胡言帶著薜乙和十多個護衛,也登上了一艘船,跟在後面隨行。
等到了即墨,胡言叫船靠岸,帶著自己的人下了船。
而潘壬他們還要繼續向東前行,到那個他們所未知的島國,去開創一番偉業。
目送海船遠去,胡言皺了皺眉頭,接著一揮手,便帶著自己的隊伍朝嶗山疾行。
他之所以如此急切,是因為他聽到嶗山深處,傳來一個女人呼喚師父的聲音。這聲音既細微且又悲切,顯然是這位師父受了重傷。
能被喚為師父,不是授業恩師便是出家之人;那麼這位師父,會是丘處機嗎?他可是約了自己來這裡會面的。
他這次來即墨,正是要見丘處機的。
現如今,胡家軍的第一軍一部已經攻到了臨朐,距益都城不過五十多里的路程。從前方傳出來的訊息是,李福收縮了兵力,集中了八萬多人在益都城,意圖與華忠的第一軍展開一場決戰。
而第一軍另一部則佔據了密州,並有部分營團深入到了萊州,這就給在登、萊和寧海三州的全真教勢力,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全真教派人給第一軍遞了話,說他們的掌教真人長春子丘處機,希望在嶗山與胡言一唔。
接到丘處機派人送來的信,華忠很為難;現在第一軍進入到萊州的部隊處境並不好,他們在萊州的行動,經常受到全真教教徒的阻攔,甚至夜裡會有人來營盤放火。這些教眾都是些質樸的農家,令將士們殺也不是,不殺又震懾不住,極其為難。為此,第一軍不得不停下了步伐。
現在,丘處機有意與總裁談判,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丘處機選擇依附於楚州,登、萊和寧海三州就會不戰而下。
但華忠做不了這個主,於是飛鴿傳書給了胡言,由他來做決定。
胡言早在天台縣之時,就曾經有意見一見這位神叨叨的老道,只是丘處機一直躲著他,而等到他成為了淮東制置使,丘處機卻又將鄭大妹給擄走。
當然,胡言是認定丘處機不會把大妹如何。畢竟要不是自己,丘處機早就因凍餓,死在了那一世的六盤山上了。胡言相信丘處機不會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身為修道之人,這一點道義還是應當有的。
他這次來就是準備說服老道,讓他不要被捆綁在蒙古人的戰車上。
胡言還是在大海上航行時,就用自己的耳朵探查過嶗山上的動靜,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