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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堂只眯著眼,沉聲道著:「京城這淌渾水早就被攪渾了,現如今已然變天,怕是就是這幾日的事了罷···」
往日太子最是個張狂暴躁的性子,而這一段時日,鬧成了這樣大的動靜,整個東宮及宇文家卻出奇的平靜,只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瑞王一事不過是個引子罷了,繼續深挖下去,後頭還有一波接著一波的驚喜等著呢,就像是湖面上的漩渦,面上瞧著無傷大雅,實則內裡早已驚濤拍岸了,不過還未曾挑到明面上罷了。
旁人或許尚且還未曾察覺,那東宮、宇文家豈非不知?怕是已經快要被逼到絕境了罷。
現如今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罷了。
沈毅堂沉思著,一低頭,卻見春生靜靜地看著他,沈毅堂忙摸了摸她的臉道著:「這幾日沒有陪你,是爺的不是···」
說著又伸手摸了摸春生的肚子,嘴上道著:「小崽子,這幾日爹不在,你給老子消停點,別折騰你娘了,知道麼,不然,回頭待你出來,看你老子不收拾你!」
春生不禁微笑,只道著:「我這裡沒事,你兒子也好好地,你甭擔心,倒是你在外頭···現如今如此兵荒馬亂的,此事又如此兇險,稍有不慎便···你甭惦記我這裡,你自個好好地便是了···」
說著,只想著沈毅堂待會得走,又見他滿臉倦意,又忙道著:「瞧你,眼睛裡的血絲都熬出來了,快些躺著合上眼歇會子罷···」
這般說著,自個忙起了,要扶著他上床歇著。
沈毅堂也著實有些累了,只忽而一把將春生打橫抱著起了,對她道著:「一起···」
說著抱著她大步往床榻上走了去。
沈毅堂只覺得極累,可是合上眼,卻又一時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一陣,忽而對春生道著:「你爹孃我已經接回京了,現如今安置在了江家,晉哥兒也一併送了過去,江家雖與沈家頗有些私交,但江家從未結黨營私,未曾開罪過太子,乃是個最為周全的去處,京郊外你的祖母也早已經派人守著,你甭擔心···」
沈毅堂摟著春生絮絮叨叨的說著,說到最後,聲音漸漸的小了,後來便沒了。
春生聽了心下有些複雜。
她是有些擔心家人的。
他竟一直都知曉。
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了,外頭兵荒馬亂的,他竟還有心掛念著她的事兒,春生只覺得心窩子一陣滾燙。
等了又等,聲音徹底止住了。
春生一抬眼,便瞧見沈毅堂這會子已經慢慢的睡著了。
春生只覺得眼有些紅,然而卻是面帶著笑意,心裡想著:這輩子怕是真的要被困住了。
然而這一次,好似並沒有任何的惶恐,有的只是對未來的期待。
只因,這一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待沈毅堂熟睡後,春生便起了,親自到廚房去吩咐一番,將午膳的細則一一說明瞭,因有了身子,雖不便親自下廚,但仍是想要親力親為的為他做些什麼。
回來時,忽而瞧見院子外守著一名將領。
春生進了屋子,果然瞧見沈毅堂已經起了,正在匆忙穿戴,春生忙走了過去,伺候他穿著衣裳,嘴裡問著:「不是要晌午後才走麼,這歇了還不到一個時辰,怎地如此匆忙···」
沈毅堂只沉聲道著:「來不及了,今日貴妃娘娘安插了人到東宮去檢視,結果發現裡頭幽閉的乃是穿了太子常服的一名冒名頂替的奴才,現如今太子人已經不知所蹤,人怕是早已出宮了,若是除了城——」
沈毅堂只眯著眼,又低著頭捧著春生的臉,對著他道著:「等著爺!」
說著只低頭往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竟連午膳都不用了,立馬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