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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堂倒也未曾多做計較,便任由著她圍著殷切服侍,只待蝶艷一靠近,便又聞到了那股子粉脂味道,若是放在平日倒也未曾注意,女孩子向來皆是香噴噴的,只是有的香氣清淡,有的濃烈,有的是從身子裡傳來若有似無的體香,有的卻是濃濃的香粉味兒。
他想起方才春生身上的香味極淡,像是從身子骨由內而外散發而來的,寡淡得彷彿不存在似的,只待靠近了許久這才感覺到仿是若有似乎的在鼻尖繚繞,令人忍不住流連忘返。
可是這會子蝶艷湊過來,只覺得那滿身濃烈的脂粉味道顯得有些燻人,凡事過猶不及,女孩子抹了香粉是為了美麗,只為錦上添花,若是過頭了,畫蛇添足,物極必反,反倒是失了趣兒,便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了。
第95章 回府
春生花了整整三日的時間終於將經書抄寫完成,老夫人拿在手上仔細翻閱了好幾遍,心中微微詫異,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頭竟寫得這樣一手好字,難怪連自個那個一向刁鑽的兒子都開了金口,當面誇讚一二呢。
老夫人詢問了她的年紀,出身,得知她就是出自這個莊子,又詢問了父母的名諱後,倒是微微沉吟了片刻,只又仔細打量了她的眉眼,忽然嘆了一口氣,對她派了賞,便讓其退下了。
老夫人到陵隱寺祈福後,又在莊子裡小住了幾日,沈家便預備啟程回府了,為下個月老太爺的七十大壽做準備。
當時來時陣仗有多大,回去場面就有多壯觀。
整個莊子的人均跑去送行,一直送到了村子口,在加上村子裡的村長,村民,沈家本身就隨行的侍衛,隨從,數輛馬車,浩浩蕩蕩地一大隊伍,將村子裡的道路給堵得嚴嚴實實的了。
春生去時是與蝶依,香桃幾個坐在同一輛馬車裡,回去的時候卻被那沈毅堂叫到了他自個的私人馬車上。沈毅堂來時自己駕馬而來,回時卻是坐的馬車,只尋思著坐在裡面悶得緊,剛出了村口沒多久,便派人將春生由原來的馬車上喚了下來,美名曰陪著他下幾盤棋,只是一上馬車便不見下來了。
府裡所有的眼睛全部都盯著,其中一輛馬車被從裡頭掀開了一角,春生無意中抬眼,微微一愣,只與裡頭的人視線撞個正著。
片刻後,簾子被放了下來。
回程的路一路曲曲折折,她只覺得有些坐立難安,與沈毅堂下了三盤棋,她有些心不在焉,沈毅堂瞪了她好幾眼,所幸到後半路行程的時候,那沈毅堂終於覺得無趣了,便小憩了片刻,春生便趁機溜了下去。
沈毅堂醒後,便瞧見馬車裡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倒也不見惱怒,反倒覺得莞爾,只嘴裡小聲的唸叨了一句「小東西」。
回府後又是一通忙活,那沈毅堂被一眾丫鬟婆子簇擁著進了鬥春院的正屋裡,春生直接回了書房。
莞碧早已在角門外來回走著,不斷的張望了。見春生回了遠遠地便迎了上去,直拉著春生的手微笑著道:「總算是回了,天知道我一個人待在書房裡可是無聊壞了。」
說著便接過春生手裡的包袱。
後邊有兩個小廝抬著一個箱子,皆是書房裡的物件,莞碧一邊指揮著放進去,一邊拉著春生的手直往裡走。
春生許久未瞧見莞碧,亦是想念得緊。
一進屋,莞碧便替春生倒了杯茶,又拉著她說話,直問她:「累不累?在莊子裡好不好玩,可有發生什麼趣事兒?」
春生喝了口水,難得見莞碧如此興致,可見一個人待著確實是被憋壞了,只笑著道:「此番回去主要是祭祖來著,當日大夥皆前去觀摩了,據說祭祖儀式陣仗挺大的,只我一向懶慣了,沒過去瞧。」
又道:「老夫人前幾日隨著往那陵隱寺祈福了,後院的夫人小姐一眾人也隨著前往燒香拜佛,便是咱們